我發現毛發後,韓娟肯定立刻就和鄒亮通氣了。他們將錯就錯,把我往頭發上引,讓我以為鄒亮不過是迷信。我的閨蜜和我的丈夫給我上演了一出好戲。
當初我和鄒亮認識還是韓娟給我介紹的。那時韓娟已經結婚了,在路橋集團做行政,每天的工作就是發發打印紙,整理整理資料。鄒亮是剛畢業不久的碩士,算是路橋集團為數不多的高學曆人才。
我到現在還記得韓娟把他介紹給我的時候說:“鄒亮人長得一般,但是技術好啊,以後一定能有出息。”技術好指的是那方麵技術好吧,要不是她結婚了,人就自己留著了吧。
她也是打了一手好牌,把自己喜歡的男人介紹給我,方便他們隨時幽會。以前我總覺得韓娟爬的快是因為我幫忙說話,現在想我才是她送出去的禮物。鄒亮之所以會娶我,完全是因為我爸能給他向上爬的助力。
想通了這些,我第一時間就想和鄒亮提離婚。可是離婚之後我又能怎麼樣呢?隨著鄒亮的職位不斷提升,我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照顧家庭上。不管走到哪裏我都是鄒總的太太。
我甚至連鄒亮有多少錢都不知道。他能背著我做那麼多事情,難道就不會背著我藏錢?婚可以離,錢不能給他。不管是為了我的青春還是為了兒子,我都必須把錢牢牢地攥在手裏。
小姨來住院,鄒亮不顧我的反對安排他們住在賓館。單憑這一點我就敢肯定,鄒亮在老房子裏肯定還有貓膩。我找私家偵探查他在外麵開房的情況,更加印證了我的想法。鄒亮從來沒有在市區的賓館開過房。我懷疑,他每次都在老房子幽會。
我去電腦城買了攝像頭,安裝在老房子的臥室和客廳,隱藏在隱蔽的地方。我就是要看看,他到底有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