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的華陽市出現了兩起非正常死亡的現象。
她們的共同點是演了一部關於筆仙的鬼片,我和上司猜測是附近的邪靈殺人
因為冥婚死後,我的魂魄被拘在了農河村,一直走不出去,一看見那些無辜少女和我一樣被賣給有錢人家和他們死去的兒子舉辦冥婚,還有把那些女孩洗掉和把女娃賣進妓院的事,我就生氣。
我不敢傷人性命,我就在晚上的時候弄個鬼打牆什麼的,或者是現形嚇嚇他們,讓那些少女逃跑。
女孩們都被裹了腳,跑不起來,走路都很慢,我隻能盡力的拖延時間。
有的女孩跑掉了,但不知道她們以後能不能活下來,有的女孩還是被抓住了,這讓我不斷的陷入自責中。
剛開始能嚇嚇他們,但次數多了後,他們就請道士來治我,一來二去我也怕了。
別的事我還可以放棄,但這是我的異姓姐妹們啊,同為女娃,我知道女娃的不容易,我就是魂飛魄散也要救人,反正我已經死了。
前幾個遇到的道士基本上都是花架子,但這回卻遇到了一個硬茬。
她在劉府布滿了陣法,隻等我去,我去了,蕭風瑟瑟,我是走著的,三寸金蓮,隨風擺柳。
三寸金蓮聽著就讓人毛骨悚然,男權的天下,我們女子也要隨著男子的喜好而改變,三寸金蓮就是之一。
看那道士是個女子,心下軟了幾分,我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我想把自己的模樣變成生前的樣子,但我改變不了。
我的語氣溫柔,“小道士,你不要助紂為虐。”
那道士輕蔑一笑,“嗬,你一個鬼和我說我幫助人是助紂為虐?”
雖然有點生氣,但對女娃我還是盡力保持住了這份溫柔,“那個女子雖是將死之人難道就不是人了嗎?你怎麼不幫幫這個可憐人?”
“自然是誰是我的雇主我就幫誰。”
這道士讓我更加生氣,我也不管她是不是女娃了,
血肉模糊的眼睛血流不止,指甲瘋狂變長,攻向那個隻幫有錢人的道士。
幾個回合後,我敗下陣來,我根本沒有什麼修為,平時隻在墓地裏吸收一些陰氣,也不殺人,不吸收其他鬼的能量。
桃木劍直指我,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別再反抗了,隻要受我最後一劍,你就會魂飛魄散。”
我失望的看著同為女娃的她,“你雖是道士,但你也是個女娃娃,為何要助紂為虐呢?”
“正義和我是男是女無關。”
我輕蔑的看著她,“嗬!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劉員外指著我大喊:“快,快殺了她。”
但這道士最後並沒有殺我。
她隻說:“她是我的手下敗將,殺不殺你管不著。”
可能她就喜歡反著來吧,最後留著我一直留到了華國勝利的時候。
華國勝利後,她消失了,在和一個厲鬼大戰中消失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都已經七百九十年過去了,這日子被我一天一天的數著,我每一天都想逃跑,她卻總在我以為我能跑出去的時候把我抓回來,明明一張符就能牽製住我的事,偏偏要留著我一段路程。
她幹什麼我都看不見,整天消失,把我關在一個小房間裏,啥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