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再次見到楊程，我隻覺得胸口發悶，憤怒在胸口裏翻江倒海。

吳豔秋坐在床邊跟他說了很多話，他都像聽不到一樣沒有回應。

最後，吳豔秋也失去了耐心：“楊程，我也不怕告訴你，清清回來了，她現在就在你身邊，事情她都告訴我了，但凡你還有點良心，你就去自首吧。”

聽到這句話，楊程死魚一樣的眼裏才有了點光澤，他聲音嘶啞：“清清在哪？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害的她，是我的錯，我不該帶她去那種地方，但不是我讓她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