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兒子不顧我反對,將剛離婚的白月光接回了家。
白月光心機深沉,挑撥離間,引發我和老公爆發了多次爭吵。
忍無可忍後,我對白月光下了逐客令。
老公和兒子卻怒了。
老公說我是妒婦,沒有同情心,比不上白月光半根頭發,要滾也是我滾。
就連我十月懷胎的兒子也站在白月光那邊,讓我道歉,否則他就不認我這個媽。
看著胳膊肘往外拐的父子兩,我心如死灰,決定離婚。
離婚那天,白月光和我撕破臉,故意將我鎖死在臥室裏,燃爆了煤氣罐。
聞訊趕來的消防員老公,急切的救走了白月光,默認我已經被燒死。
再次見麵,老公和兒子錯愕的看著我,“為了讓我們痛不欲生,你竟然假死......”
......
厲辭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力氣大的恨不能將我的手骨捏碎。
他盯著我聲音陡然拔高,“你沒死,為什麼不回家?”
“你知道這三年我和兒子是怎麼熬過來的嗎?”
厲辭說著,用力將厲書安推到了我麵前。
厲書安有些怔愣的看著我,下一秒就撲進我的懷裏大哭起來,“媽媽,你沒死真是太好了,你知道書安有多想你嗎......”
看著長大了不少的厲書安,我心臟猛的一抽。
我記得最後一次見他的時候,是我決定要和厲辭離婚的前一天。
我問他要不要和我走,他皺著臉大力的將我推開,怒吼著讓我滾。
他說他要讓祝蔓檸給他當媽媽。
他說厲辭喜歡祝蔓檸,是我阻礙了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
我用力的推開厲書安,費力的將手從厲辭的手心裏拽了出來,冷漠的盯著他們父子兩期待的臉,“你們認錯人了。”
厲書安用力蹭掉了臉上的眼淚,擰著眉頭盯著我,“不可能,你就是我媽媽,我記得你手背上有一顆痣,你給我看看。”
厲書安不顧我反對,小手一把握住了我的手,在看到我滿手傷疤,根本沒有痣的手背時,愣住了,“媽,你的手怎麼燙成這樣的。”
看著肉皮皺在一起,膚色深淺不一的手背,我將目光落在了厲辭的身上。
那天我在臥室收拾東西,突然一聲巨響,整棟樓都在顫抖。
我慌張的想要往外麵跑,卻發現臥室的門被反鎖了。
我一邊拚命的拍打房門,一邊撥通了報警電話,可是外麵火勢太大,很快就蔓延到了臥室裏。
臥室裏的可燃物很多,火苗竄進來的刹那,整個屋子瞬間火光衝天。
我害怕的蹲在衛生間的浴缸裏,看著隨時會將我吞沒的大火,顫抖著雙手不停的給厲辭打電話,可是他的電話卻一直在通話中。
後來我聽到了外麵有聲響,掙紮著爬到門口瘋狂的砸門,卻聽到了厲辭的聲音,“快救蔓檸,裏麵那麼大的火就算有人也活不成了......”
聽著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我絕望的靠在門板上。
突然一陣熱浪衝著我的臉撲了過來,我下意識的用雙手去擋,一雙手瞬間被燙的血淋淋。
我忍著疼想要再爬回衛生間,突然斷裂的房梁直接砸在了我的腿上。
我的右腿被帶著火光的房梁生生咋斷,燒光......
想到這裏,我身子一抖,當時的痛感襲遍全身。
我緊緊的捏著拳頭,將手收了回來,繼續否認,“我說了你們認錯人了。”
厲辭擰著眉頭盯著我,“別否認了,你就是沈洛薇。”
“我答應你,隻要你願意和我們回家,我可以不追究你因為嫉妒蔓檸,故意縱火假死三年的事情。”
“但你也要接受蔓檸和我們繼續生活在一起,她因為你的死,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我們有責任照顧好她。”
看著厲辭將我定罪,又寬宏大量赦免我的高傲嘴臉,我厭惡的扯開嘴角,抬起戴著鑽戒的手,“我已經和別人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