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男人衣物重度潔癖的妻子,親手給男閨蜜做了條內褲。
那一刻,我突然就不想舔了。
我平靜的提出離婚,她卻氣的猛扇我巴掌。
“不就是件內衣,你至於這麼矯情嗎?”
“別無理取鬧,我給你和兒子做幾件壽衣還不行嗎!”
麵對沈明月的惱羞成怒,我轉身離開,帶著兒子住進女閨蜜的家裏。
等她上門求我原諒的時候,我正和女閨蜜翻雲覆雨。
她大罵我不檢點。
我笑了,將她曾對我說的話一字不差的還給她:
“坦誠相見怎麼了?我們隻是純友誼!”
......
看著妻子沈明月再一次用腳把兒子的衣服踢到地上的時候,我已經不願意和她置氣了。
結婚十年,兒子五歲。
她到現在都覺得男人的衣服不幹淨,連碰一下都要生病那種程度。
兒子求她往衣服上畫個圖案,她能給兒子打成高燒不退。
即使我不小心把她的衣服和兒子的放在一個洗衣機裏,她對昂貴的洗衣機也是照砸不誤。
我們的衣服對身為女性服裝設計師的她來說就是砒霜。
影響她設計的思路,阻礙她愛女的人設。
如果…不是她男閨蜜給我發的視頻,也許我一輩子都會當個綠頭王八,繼續無條件舔她。
現實狠狠地給了我當頭一棒。
原來沈明月並不抵觸男人的衣服。
相反,她喜歡的很。
視頻裏,從量尺寸到選布料,她親力親為。
進度條每過一秒,我的心就沉下去一些。
沈明月虔誠的跪在她男閨蜜梁大川腳邊。
一條項圈箍在她的脖子上,牽引繩的端尾被緊緊握住。
他拽一下,沈明月就往他小腹上蹭兩下。
偏偏梁大川裝作一副抱歉萬分的模樣:
“明月,徐哥那麼小氣,要是知道你破例給我設計內褲,他不能揍我吧!還有你的職業,你的那幫女粉絲會不會罵我呀。”
“其實我也不是非要你給我設計個衣服,我隻是希望我在你心裏是獨一無二的,徐哥求不來的,我想要…”
沈明月終於說話了。
她手指纖細靈活,從梁大川的腿根往上摸,指尖一寸寸摩挲。
“你呀你呀,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想的太多!”
“你是我最重要的親人,一家人做點破格的事誰能說一句不是,你不用擔心徐陽,他要是敢鬧我立刻跟他離婚!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提及我時,她臉上的厭惡掩蓋不住。
“我真懷念沒結婚那陣,咱倆多逍遙快活!”
她出了汗,梁大川就著脫下來的內褲往她頭上一擦。
我猛地一看,驚地罵了兩句娘。
真特麼惡心啊。
她的矜持,她的原則,全是可以消失的。
她沈明月根本沒有精神潔癖。
她說自己的手價值連城。
現在,她用自己尊貴的手,給別的男人設計內褲這種她避之不及的衣物。
對,對,我忘了,梁大川在她心裏本就至高無上。
沈明月的電話打來,鈴聲催命般叫著。
她一開口,不堪入耳的咒罵便成群的砸在我身上。
“你怎麼那麼缺德,你就這麼自私,這麼嫉妒!”
“不就是衣服嗎,我特麼給你和你兒子做十件壽衣,你不穿我都看不起你!”
“我告訴你,你想用這種手段爭寵,門都沒有!”
我聽的雲裏霧裏的,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
但現在我也不在乎了。
她罵我和兒子完全就是家常便飯,和往常也沒什麼不同。
我隻是平靜的讓她回家。
隨後,我拿出她一直用來威脅我的離婚協議書,重重簽上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