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說：“季古，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你今天惹的是我，我有能力擺脫這一切，那換一個人呢？如果隻是一個尋常人呢？”
季古孩子還在狡辯，說什麼他不是故意的等等。
他是不是故意的都和我無關，丟了工作也是他活該。
這件事我不再追究都已經是大恩大德了。
我還離開，巫衍就來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最後又掃了一眼季古說：“他還纏著你？”
我搖頭：“沒有，是來給我道歉的。”
巫衍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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