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撿起地上的照片，擦拭了玻璃碎片，將照片重新放回桌麵。

我神色淡漠，語氣十分平靜。

「明天我會把協議書簽好送到你手上。」

「哪怕證據擺在你麵前你也不相信我，這一年愛人如仇人，我們又何必互相折磨下去。」

她麵色陰沉，再一次質問。

「你是在用離婚逼我妥協嗎？讓你放棄起訴就這麼難嗎。」

我沒回話，她更加生氣了。

江書錦惱怒至極，她將照片撕毀，衝過來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

力道重到我有些站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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