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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修繕過的協議，顧銘川並未細看。
相反，他關注的重點是我突兀的態度。
“穆瑤，你對我就沒有一點感情？真的隻是為了這筆錢？”
聽到這句話，我頗感意外。
怎麼到了這種時候，顧銘川還要在意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大家都是生意人，就別問這些了好嗎？”
我停頓了幾秒，抬手叫來服務員。
點了一杯不加糖的冰美式。當著顧銘川的麵，一口喝了大半杯。
他的目光一直聚焦在我身上，像是在找尋著某些痕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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