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潤言和蘇芸萱算「我們」,那我算什麼?
我看向了邊上的奶油,它在生命最後一刻看到了我,努力地最後甩了甩尾巴。
好可憐。
它的死亡原因毫不重要,我的正確與否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能毫無負擔。
7
我和安潤言陷入了冷戰,各自生活,互不說話。
安潤言早出晚歸,不知道是否在「開導」蘇芸萱。
我偶爾拿著那疊字跡不一的佛經。
想起奶奶總是笑眯眯地對被父母拋下的我說。
「思思,萬物皆有靈,善有善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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