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真千金,被拐賣多年後終於尋回。
可出國留學的假千金提前回歸,誤以為我與他的未婚夫有染。
將我綁架到一處聚會,帶著一堆人多對我拳打腳踢。
“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敢引我未婚夫。”
“我家可隻有我一個寶貝女兒,你惹到我就等死吧!”
我被她們瘋狂折磨,打斷了四肢,扔進了泳池。
直到父母趕來,看著眼前的畫麵怒不可遏:
“她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
1
放學回家的路上,哥哥給我打了電話,自己有會議抽不開身。
讓我在校門口稍作等待,會有司機趕來接我。
可這時候我已經坐上了歸家的車,還喝了司機準備的果汁。
意識回到事情不對,剛準備開口和哥哥說話,就被那人一個猛然打掉了手機。
眩暈感隨之而來,隻是瞬間,我就感覺到手腳發軟,無法保持神誌。
不知過了多久,還沒等我恢複清醒,尖銳的女聲就傳到了我的耳朵裏。
“今天我就給你們好好看看,我是怎麼整治家風的!”
“我就出國一年不到,就有小野花臭不要臉的敢勾引成程明!”
“我每天都能收到消息,不是酒店消費信息,就是化妝品的消費記錄,還有餐廳的預定信息!”
“別以為我出國了就不能拿這個賤人怎麼樣,今天一下飛機就把人抓來了!”
這是一處豪華的別墅,看樣子是這些青年男女平日裏消遣娛樂的地方。
在場所有的人都附和著她,被她說的義憤填膺,巴不得早點把她口中的小野花教訓一頓。
“念念!我支持你!”她的小跟班大聲喊道:“你和明哥都那麼多年了,馬上訂婚了,這小野花真是不識好歹!”
“我們幫你,念念,你就說想怎麼出氣!”
我被司機拉著頭發扯下車座。
一抬眼,模糊的視線中剛好看到的是家裏掛著的那張合照裏出現的小公主,蘇家的養女,蘇念。
2
我剛被接回家的時候,父母就和我講了關於蘇念的事。
在我被拐賣的第三年,蘇父的老朋友意外離世,將還不記事兒的她托孤給了蘇父。
家人說等她回國就把這一切都和她坦白。
至於她口中的未婚夫,正是程明。
他是知名記者,是他聯和相關部門將我從深山中拯救回來。
在我還沒正式回歸蘇家之前,短暫的將我安頓好,牽線搭橋求證,那些所謂的出軌記錄也都是那時候留下的。
我看這蘇念那張妝容精致的臉,用盡全部的力氣想要開口解釋,卻沒有力氣。
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試圖平複好呼吸,努力開口說到:“你誤會了,蘇念,我是......”
“你還想狡辯!?”
精致的高定高跟鞋猛地踹在我的腹部,肋骨斷裂的疼痛讓我瞬間倒吸一口涼氣,臉色發白。
一部手機貼在我的臉上對準我,蘇念的小跟班王琪笑嘻嘻的討好著說道:“念念,我已經開直播了,讓全世界的人都來看看,這個不長眼的賤人下場有多慘,以後誰也不敢來打擾你和明哥!”
蘇念一聽到直播,更是來了勁頭,理了理自己的發型。
然後一把拽起我的頭發,狠狠地將我的臉往地上一砸。
我試圖護住自己的臉,卻被小跟班們拽開手。
忽的他們就看到了我手腕上的鐲子,瞪大了眼睛。
不顧我多麼扭曲,惡狠狠地將我的手拽高。
趴在地上的我隻感覺自己的肩膀幾乎要斷裂,疼得我隻剩下撕心裂肺的尖叫。
“好啊,不僅偷我的未婚夫,還偷我的鐲子是吧?”
“你知道這鐲子多少錢麼,夠買你這野雞幾百條賤命的。”
鼻骨斷裂的疼痛直穿我的大腦,鮮血噴湧而出。
眼淚順著額頭的汗水一起留下來,我不住地搖頭。
蘇念壞笑著,狠狠的拽上我的手腕,高跟鞋踩著我的背部。
“我拿回我的東西,天經地義,對吧?”
在眾人鼓掌的起哄聲中,她硬生生的用力,把鐲子從我手腕向上拔。
3
我本想解釋,這是爸媽給我定製的鐲子。
蘇家家大業大,也是靠著蘇父早年間在雲南和緬北那邊做的翡翠生意。
熬過了九死一生的苦日子後,蘇父給孩子們用頂級的翡翠打造了鐲子,並雕刻上了獨屬於蘇家設計的雲紋。
我手上的這個正是父親在與我正式認親後給我的禮物。
他眼含熱淚的把鐲子為我帶上,和我說:“安安,委屈你了這麼多年,謝謝你能堅持下來,謝謝你能回到爸媽身邊。”
“這個鐲子和哥哥妹妹的一樣,從此以後,你就有家了。”
自從我被拐到深山以後,每天麵對的隻有無盡的打罵和侮辱。
寒冬臘月在河中洗衣,烈日炎炎在農田裏耕作。
能吃的隻有剩飯,那戶人家稍有不順就會把我扔出去,我隻能與狗同住。
直到我回到了蘇家,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家人的溫暖。
不是因為價值數億的手鐲,而是因為父親溫熱的手,關心與承諾。
然而我現在眼睜睜的看著鐲子被人拽下去,卡在我的手掌處,錮的我皮肉發紅。
蘇念不顧我的掙紮,命人把我死死的按住,一聲脆響,隻聽她把我的拇指拽的脫臼,才把鐲子取下來。
我的心臟處傳來無盡的疼痛,淚如雨下。
疼痛讓我本能的蜷縮在了一起,卻被蘇念大肆嘲諷,讓攝像頭對準我的臉拍。
“你們看看,多會裝,哭的這叫一個委屈呦!”
“勾引男人和偷東西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有今天?”
“你這幅樣子隻能騙騙不長眼的男人,騙不了我。”
我發抖的捂著自己的手,顫抖著聲音說到:“這是父親給我的......”
她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拽著我的衣領,居高臨下的瞪著我,從手機中調取出幾張照片。
第一張是我們聊天記錄的截圖,他詢問我的身高體重還有證件照,我一一發送了過去。
“我和程明的網盤一直是關聯的,這個備注安安的人就是你沒錯吧。”
“現在你們這種做小野花的還真是有職業道德啊,都先問好基本信息,才能入職?”
“這張是你吧,賤人,還讓我未婚夫給你買護膚品!”
“看我撕爛你這張臉,你還能用什麼勾引男人!?”
那張圖片就隻是父母有重要的會議出席走不開,拜托程明和和管家去商場幫我挑選一些衣服和用品。
見我窘迫不會挑選,是程明彬彬有禮的幫我購買,並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父親,讓父親安心。
父親很快就結束了會議,感謝了程明後他就離開了。
我找到了她誤會的根本緣由,急忙開口解釋:“不是的,我不是程明的小野花!那一天是父親拜托他照顧我一會,就隻呆了十幾分鐘而已!”
4
聽了我的話,全場寂靜了片刻。
還沒等她開口,王琪就哼笑出聲:“你父親?你真以為自己是誰家大小姐,能指示程記者照顧你?”
“到底是父親啊,還是哪個幹爹啊?”
周圍的男男女女不禁小聲問道:“難不成真是有什麼誤會?”
“能有什麼誤會,圈子裏的人咱們哪有不認識的,還能憑空冒出來一個大小姐?”
蘇念倒是來了興致,從地上撿起我的手機,拿在手中晃到。
“我倒要看看,你哪個幹爹能這麼疼你,讓你和蘇家作對,來,你現在就給他電話。”
這場無休止的單方麵霸淩終於有了一絲希望。
我本想遵從父母的安排,等她回到家以後心平氣和的把一切坦白。
為了維護她的尊嚴,父母隱瞞了十幾年她的真實身份。
可是到如今我沒有別的辦法。
隻能顫抖著接過手機,撥通了電話。
屏幕早已花白,蘇念看著我煞有其事的撥通電話,愣了幾秒,卻根本看不清我播出的號碼。
鑽心的疼痛讓無法堅持,跪坐在地護著自己斷掉的骨頭,鼻血還在狼狽的往下滴。
就這樣持續了好幾分鐘,電話那頭遲遲無人接聽。
冰冷的提示音像是給我宣判了最後的死刑。
“您好,您撥打的號碼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播......”
5
蘇念的好友團早就摩拳擦掌虎視眈眈,隻等著蘇念一聲令下。
她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我的臉上。
不等我解釋,碎裂的手機屏幕狠狠地拍在我的臉上。
“你敢騙我!?”
玻璃渣就這樣紮進我的臉,險些戳進我的眼睛。
她們強迫我跪在地上,抓著我的頭發不住地給蘇念磕頭。
鼻腔裏的血腥味流進喉嚨,嗆得我無法呼吸。
“你不是喜歡勾引男人麼,那就把你浪蹄子的樣子給大家都看看吧。”
她戲謔著用鑲著鑽石惡毒美甲挑開我的衣領,布料撕碎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
“求你了,別......”
在深山中被折磨的記憶湧入我的腦海,我幾乎要崩潰,瘋了一般的推了她一下,死死的護住衣服。
王琪狠狠地踢了我一腳:“你他媽竟然敢推我們念念!?”
“都好好欣賞一下,拍個照留念!”
蘇念冷哼一聲,叫來周圍的好友們,讓他們都舉起手機把鏡頭對準了我。
她們歡聲笑語,肆意妄為。
閃光燈亮起,就像是地獄裏惡鬼的狂歡,捕獵者對獵物的掙紮是那麼享受。
雙拳難敵四手,我的手指被她們一根根掰開。
她們將我的衣物撕碎,我拚了命的躬身想要保護住自己最後一絲尊嚴,可終究是無濟於事。
我用盡全部的力氣憋了一口氣,大喊道:“蘇念!我也是蘇家的女兒啊!”
本以為她聽到這樣的話就會冷靜下來。
卻不曾想,她愣了片刻,眼神中迸發出的是無盡的惡毒。
6
“你怎麼不說你是玉皇大帝的女兒呢?”
她死死的盯著我,眼神惡寒,似乎想將我千刀萬剮。
“搶我的未婚夫,搶我的鐲子,還有臉搶我爸媽和我的財產?”
若說剛才她就隻是想揍我泄憤,現如今的眼神確實真是的想毀了我。
隻一瞬間,我就覺得一切不是那麼簡單。
但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她一花瓶狠狠地砸在了頭頂。
我的顱內瞬間一聲嗡鳴,天旋地轉,頭死死的垂了下去,砸在了地上。
“念念,怕是要出人命了......”
王琪見狀,小聲地開口,卻被蘇念的眼神嚇了一跳。
她們從未見過蘇念如此陰狠的模樣。
隻見蘇念一把關掉了手機的直播,指了指戶外的泳池。
語氣是詭異的平淡:“把她扔水池裏去。”
我早已遍體鱗傷,滿身的血汙,骨頭不知道還有幾塊是完好的。
隻剩下微弱的呼吸,不著片縷,狼狽的趴在地上。
已然是瀕死的模樣,如果這樣被扔到泳池裏,必死無疑。
蘇念對她們愣著的行為不滿,眯著眼睛掃視了一圈,抬起下巴桀驁的說到:“我堂堂蘇家千金,弄死一個小野花怎麼了,擔心什麼?”
“你們不敢動手?是家裏的投資不想要了,還是自己以後不想出現在我麵前了?”
最終王琪扛不住壓力,狠了狠心,朝我走了過來。
“我才是蘇家的那個被十年前被綁走的真千金......”
“不信的話你們可以打電話給蘇耀......”
蘇家大少爺蘇耀,正是我的哥哥。
我的聲音微弱,隻有靠近我的王琪和另外兩個女生聽得清,她們頓時愣住了動作。
蘇念見狀,快步走了上來,一巴掌扇走了王琪。
“嘴怎麼這麼碎,事到如今還敢狡辯!”蘇念大手一揮,讓人找來了膠帶,繞著我的頭死死的纏了好多圈。
她還惡趣味的把我的頭發一並纏上,就這樣拽著我的頭發。
任憑我瀕死的微弱掙紮,一把將我扔到了泳池裏。
我的四肢幾乎都被打到斷裂,無法用力。
嘴巴被纏上了膠帶,無法呼吸。
我越是求生,越是有水流嗆入我的肺部,直到我即將失去意識之前,聽到了哥哥焦急的呐喊。
“安安!哥哥來救你了!”
“你們把我的妹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