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山艱難的在嘴角扯出一抹笑拍了拍薑柔的手,
“好了,不鬧了,下次他們一定不會了。”
薑柔看了眼韓青山的狀態語氣柔了很多,
“青山,我知道為了我的事情你辛苦了,是不是言言姐那邊不肯幫忙?”
聽到薑柔的話韓青山按了按額頭,
“小柔,除了找到許諾言,我們不可以嘗試一下其他的辦法嗎?”
薑柔在原地停頓了幾秒後情緒便開始失控了,
指著自己已經爛掉半邊的臉大哭:
“為什麼要嘗試別的辦法?青山,三年前的手術我甚至懷疑是言言姐做了手腳,還有這些醫生也許都被她收買了,不然怎麼會這個樣子?”
“三年前她欠我的就要她來還,這一輩子但凡我的臉出問題,我就要在她身上割下來一塊皮!”
韓青山看到薑柔的樣子許是心疼了,
原本猶疑的眼神再次變得堅定,
上前一把把薑柔攬在懷裏低聲安慰:
“好,是我不好,你放心,小柔,就是翻遍全世界,我也要把許諾言找出來,讓你安心。”
薑柔的臉貼在韓青山的胸膛長長的舒了口氣,
病房內的下屬看到這個場景識相了離開了,
良久韓青山在病房裏走出來撥出了電話:
“小健,查下許諾言,看看這個人到底死在哪裏了?”
電話那端的人停頓了幾秒,
但還是應了下來。
身旁的女兒聽到他打的這個電話,
抬起小臉突然笑了看著我:
“媽媽,爸爸終於肯找我們了,小七好開心。”
我看著女兒的樣子心中泛出一絲苦楚,
但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韓青山掛斷電話之後臉上再次泛起疲憊,
但轉身看到病房裏早已沉睡的薑柔,
還是再次拿出了手機找到了我的號碼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