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請了整形科最權威的醫生給他講道理試圖自救,
告訴他和薑柔即便是植皮也要用自己的皮膚,
不然排異反應的後果不堪設想,
可韓青山當著薑柔的麵一巴掌落在了我的臉上並大聲嗬斥:
“許諾言,薑柔怎麼說你就怎麼做!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下賤的就這一點利用價值了!”
然後便找人把我關在了家裏,
三天後就把我推入了手術室......
我死在手術室後,
年幼的女兒硬是獨自在家硬生生被餓死了。
“小柔,你不要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出一點點事情的。”
韓青山溫柔的安慰聲把我的思緒拉扯回來,
薑柔聽到韓青山的安慰嘴角微微抬起,
隨後側著身子靠在了他的懷裏嬌聲道:
“青山,三年前的手術就是言言姐做的,我覺得現在出了問題最好還是找到言言姐,這樣醫生這邊也好出相應的治療方案,你說呢?”
聽到我的名字韓青山的眉頭微蹙,
看了眼懷裏的薑柔好似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
“好,隻要你能安心,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薑柔把頭往韓青山懷裏縮了縮,
隨後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韓青山一直在病房看著薑柔睡下了,
才輕手輕腳的給司機打去了電話:
“走,去城西老孤兒院。”
夜色下一輛老舊的奔馳商務車奔著郊外疾馳,
我隨意掃了一眼,
車還是結婚那年我買給韓青山的,
但是車裏的內飾一應換成了薑柔喜歡的紫色,
一路上坐在後座的韓青山有條不紊的處理著工作中的事情,
我也才意識到,
三年前那個在商場上跌跌碰碰的毛頭小子,
早就已經成熟了,
夜晚的街道沒有了白天的忙碌,
所以很快就到了城西的孤兒院,
曾經那個甜蜜溫馨的孤兒院現在早已空無一人了,
但院子幹淨整潔明顯有人精心打理過,
果然在院子的最深處找到了正在澆花的王奶奶,
此行有了結果讓韓青山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他一邊端詳著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一邊走到王奶奶身後不屑的問道:
“喂!老太婆,許諾言在哪兒?小柔那邊出事了,我找她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