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走了,隻剩下我和楚生,我提出的條件是:我也要出一次軌,這樣就扯平了,以後好好過日子。
楚生聽罷一屁股就坐在地上,用手抱著頭,捶打著,半晌後答應了。
於是就有了開頭的一幕。自從我衣衫不整地回到家後,楚生像做了心病一樣,天天神叨的,在我身邊搖晃著,一會問我是不是真的跟被人睡了,一會問睡我的人到底是誰,一會又問我是不是早就有相好的了…
他的問題我一概不回答,他的痛苦就是我的快樂。男人這東西真是很奇怪,自己出軌不覺得女人會有多難受,但是媳婦給自己帶綠帽子是萬萬不能接受的。說白了隻許自己放火,不許自家女人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