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晚上九點多,飯店快打烊了,張衝和胡中還沒走。王青青要下班了,張衝喊了一聲:“那個小姑娘,再給我們拌個涼菜。”
王青青乖乖地進了廚房,不一會,一盤涼拌黃瓜端了出來。
胡中說:“姑娘,你多大了?手腳這麼勤快,可是你們老板重點培養的對象啊。將來做個領班啥的,你可就賺錢了,你得好好表現啊。這樣吧 ,你先敬你們老板一杯。”
王青青到底還是年輕,她不知道他們是有圖謀的,真是自己倒了一杯酒,敬了楚生一杯。她剛轉身要走,胡中說:“別走啊,還有我們倆呢。”
就這樣,王青青在各種勸酒詞下,喝了七八杯,眼神迷離,說話有些不清楚了。
胡中對楚生使了一個眼色,壞壞地說:“行了,別慎著了,多年的哥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我們哥倆在這接著喝,給你把著門,你完事我們再走。”
楚生本來就對王青青眼饞,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看見癱在桌子上的仙女,早就欲火焚燒了,又在這哥倆的慫恿下,大起了膽子,扶起王青青進就進了他的辦公室,把她放在了平時臨時休息的折疊床上,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想脫王青青的衣服…
按照王青青的敘述,楚生這可是強奸,我氣得渾身直哆嗦,我直奔家中,把還在被窩裏的楚生用水潑醒。楚生如受驚的一頭豬,哼哼著一骨碌爬起來了,抹著臉罵道:“你這個虎娘們要幹啥?”
我隻冷冷地說了三個字:王青青。楚生馬上跳下來床,跪在我麵前,東窗事發,能救他的隻能是他的態度。
你竟然強奸一個小姑娘?我撥著手機,要報警,楚生連忙阻止,他爭辯說:“不是,不是強奸,是她願意的!”
我疑惑地看著他,他回視著我,看他的眼神,並不像說謊,他說那天王青青是喝醉了,但是他給她喝了醒酒的,在她清醒後,他許諾給王青青漲工資,還讓她當領班,又應承給她買金銀首飾,王青青是貪圖這些才願意的。
我倒是相信他的話有可能是真的,因為這個王青青父親去世,母親有病,她出來打工就是為了供弟弟讀書,她缺錢。
“把王青青弄醒,這招是張衝、胡中兩個人給你出的主意吧?”我問。
楚生的眼神躲閃了一下,然後馬上正視我,堅定地說:“不是!”我也知道楚生肯定不會供出他們兩個,他們是誰?那是他的發小,他們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的鐵哥們,他們從小就是鄰居,一起爬樹掏過鳥窩,一起下地偷過玉米,一起逃課追過女孩,一起上了中專,畢業後又都在一個城市生活,經常湊到一起喝酒打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