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婚後容不得姑爺沾惹其他女人,卻不願和他同床了,
伺候的小廝說姑爺那裏開了「花」。
小姐也不想姑爺委屈了自己,任由他深夜爬上我的榻。
後來,我皮膚瘙癢渾身起了紅疹,我跪著哭求小姐救我。
小姐眼神冰冷,用帕子掩著口鼻:「真臟。」
直到我全身潰爛被人拖去了亂葬崗,
他們在還有絲氣息的我身上撒了酒,點上火,朝慘叫的我吐口水:
「不要臉的爛貨,自己和爺們睡爛了,還敢冤枉少爺!」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被姑爺奸汙之前。
這一次我卻發現了小姐和侯府不能見光的秘密!
......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白皙細膩,沒有一點潰爛的跡象。
小姐嬌笑聲在耳邊響起:「哎呀,別鬧,我來葵水了!」
我回了神,看著麵前嬉戲打鬧的男女。
如上一世一樣。
自從姑爺在勾欄裏廝混三天後,小姐再也不願姑爺碰她。
因為她知道,姑爺得了花柳病。
姑爺眼底有掃興,卻還是變著花樣哄著小姐。
然後目光就似有似無的落在我身上。
「卿卿,還是你會調教人,全府裏就數你屋裏的丫鬟個頂個的水靈,哪有半分剛入府時的毛丫頭樣。」
我能感覺到他的眼神一直粘在我的胸上。
還是和上輩子一樣讓人惡心,我越發低頭含胸斂息盯著地麵。
「是啊,連咱們最小的汀蘭都要十八了,真是一不留神就成大姑娘了。」
小姐也笑著附和姑爺。
我現在可不敢不留神。
上一輩子這兩人調笑完,小姐就任由被侯爺勒令禁足在家的姑爺摸進我的房間奸汙了我。
自那以後,隻要姑爺惹了事沒辦法去青樓楚館,就拿我泄欲。
我隻是個丫鬟,無法反抗隻能任由他擺布。
姑爺在那些花樓學的荒淫手段都會用在我的身上。
炎熱的夏日我也不得不把自己裹得嚴實,以此遮住那些荒淫的痕跡。
小姐看到後和身邊的阿夏笑著打趣:「咱們汀蘭現在也是個金貴的了,連胳膊都不給我們看了。」
小姐雖然在笑,眼裏卻淬了冰。
阿夏啐了一口:「小姐您就是太純善了,那些個騷貨才知道這爺們就是越吃不著才越想吃的理!每天都把乳子勒那麼大腰勒那麼細,走路又顛又扭的,丟死她姥姥個人!哪個好女子這麼行事的,那些小廝就沒哪個不盯著她看的!」
我已經把胸和腰都纏嚴實了卻依舊被非議。
沒人聽我解釋,我隻能含淚忍受每日姑爺的暴戾和小姐的嘲諷。
直到半月後,我身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紅疹。
又癢又疼,我害怕急了。
我哭腫了眼找到小姐,不停磕頭求她救我。
她卻眼神冷漠:「嘖,真臟。」
轉頭小姐便和姑爺說了,姑爺臉色難看,隨後就開始猛踹我:
「不中用的下賤胚子,真是沒用,攆出去攆出去。」
我被踹倒在地磕破了額頭,血流了滿臉。
「阿夏,你說一個人身上臟是不是血也是臟的。」
小姐說完,阿夏就讓人把我拖了出去,讓我別弄臟小姐的房間。
姑爺當晚就把小姐房中另一個丫鬟拉上了床,不久那個丫鬟也開始出現和我一般的症狀,皮膚潰爛。
府裏人都說是我臟了傳染給姑爺,姑爺才會傳給那個丫鬟。
沒有人聽我解釋清白,他們說我是府裏最臟的那個。
「你們看看都現在這個死樣子了,剛才還給我拋媚眼!啊呸,真是比窯子裏的那些婊子還浪,就算現在好了白給我睡我都嫌臟,還敢誣陷少爺!」
「少奶奶房裏那麼多丫頭就數她最不要臉爬了少爺的床,聽說少爺每次去她屋裏她叫的可浪了,見天的發騷給爺們看。真心疼少奶奶體恤下人卻養了這麼個白眼狼!」
一句比一句難聽,沒有人幫我說話,他們把所有不堪都安在了我身上。
我被他們拉去了亂葬崗,在大火裏慘叫著咽了氣。
死前腦中隻有血紅的四個大字——命如草芥。
重來一世,哪怕還是賤命一條我也要在夾縫裏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