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陸承驍在一起五年,在他心臟病突發的時候,我一聲不吭的走了。
幾年後,我們再次相遇。
麵對陸承驍的厲聲質問,而我隻是淡淡道:“當初跟你在一起,也隻是為了錢罷了。”
陸承驍發了瘋般掐緊我的脖子,那一刻我感覺他真的想要我去死。
但他鬆手了,為了把對我鑽心蝕骨的恨意全部刻在我身上,他留了我一命。
直到後來,他抱著我破敗的身子淒烈的哭嚎了很久,幾乎一夜白頭。
......
這是我第一天來風韻軒上班。
五年了,這是我第一次重新回到這座城市。
這一次,我不是為了自己才回來,而是為了完成一個很重要的遺願而來。
本來做的隻是服務生,但我卻被主管莫名其妙的點到vip包廂。
要不是自己身無分文,我真想拒絕她。
我前腳剛踏進包廂門口,裏麵就傳出了不悅的聲音。
“你們風韻軒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讓客人等那麼久還不道歉,難道是啞巴?”
這個聲音雖然低沉有力,但態度十分冰冷。
很像我最熟悉的那個男人。
我重重的咬著嘴唇,手指用力絞著衣角。
不,一定不會是他。
也許是我聽錯了。
直到我被主管領到這一行人的麵前,我才看清那男人的臉。
五年了。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英俊瀟灑。
隻是下頜線更加分明,眉眼之間又多了些成熟。
看到這張熟悉的臉後,我呼吸一滯。
我曾經以為,五年時間的打磨可以讓我變得不再愛他。
可是我錯了。
在麵對他那張熟悉的臉時,我的心臟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又痛又酸。
這麼多年了,我對他的愛意依然絲毫不減。
陸承驍陰冷的眸子對上我的眼睛,沉聲道:“你聾了還是啞了?”
聽到他的的話,我結結巴巴:“對......對不起!是我遲到了!真的很對不起!”
陸承驍三步並作兩步朝我走來,他猛的拽住我的手腕。
“既然遲到了,不拿出點誠意可就沒意思了。”
他一字一句,沒有絲毫的憐惜。
我知道,他是在記恨我的不辭而別。
但我也是有苦衷的啊!
陸承驍端起一個杯子,裏麵倒滿了啤酒。
我踉蹌著後退,擺擺手。
“不......先生......我喝不了酒。”
不是我刻意推脫,而是我真的喝不了酒啊。
我酒精過敏,一旦喝酒,我很有可能會過敏進醫院啊。
陸承驍不理會我,自顧自將酒杯推過來。
我糾結的絞著手,進退兩難。
“先生,算我求求您,我真的喝不了酒,隻要讓我不喝酒,我做什麼都行!”
我緊咬著嘴唇,苦苦哀求他。
自己才剛回這座城市,我身上的任務還沒完成,我還不想死呢!
當初進風韻軒,是因為主管信誓旦旦跟我保證不會讓我喝酒。
而主管唯一的條件就是讓我踏踏實實上班就好了。
陸承驍陰戾的瞪著我,將手中的酒杯摔到地上。
“讓你做什麼都可以?”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有力的手掐上了我的脖子。
陸承驍的力氣很大,就好像要把我掐死一樣。
“你也配跟我談條件?”
此刻,我清楚的明白,若我再不順從,他很快就會將我的脖子掐斷。
我太明白陸承驍的性子了。
陸承驍手上的力度漸漸收緊,我隻感覺世界都暗了下來。
我的神色無比痛苦,掙紮道:“先生,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陸承驍冷笑一聲,硬生生將我摔到地上。
“嘭!”
我痛得悶哼一聲。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嘴唇就這麼硬生生的被他撬開。
緊接著,一杯湛滿的酒,就這麼灌了進來。
我徹底的慌了,想扒開陸承驍的手。
可我一個軟綿綿的女生,哪裏是他的對手。
陸承驍陰暗的眸子一直瞪著我,從始至終都沒鬆開眼。
原本,我對陸承驍還抱有最後一絲幻想。
希望他能顧及昔日的感情網開一麵放我一馬。
可是一杯接一杯,他沒有絲毫的留情。
直到我倒地前對上陸承驍的眼睛,還是沒有一絲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