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外麵敲門,想製止他們。
她轉頭衝外麵喊:“我師父是院長,你們別多管閑事,我還能不知道她女兒長什麼樣?”
師父?我記得媽媽她的學生是有個叫楚欣的。
但跟她差別太大了,在媽媽口中的她是個再善良不過的人。
我感覺這裏麵有問題。
所有人在聽到她的話後,都不敢管,隻能搖頭歎氣:“說不準她還真是小三,算了算了,惹不起。”
心裏的希望再次落空。
得到她想要的回複,楚欣似乎有了底氣。
拿出把手術刀放進酒精裏消毒,陰森森地說:“在古代你這種女人都是要浸豬籠,還得在臉上刻字!”
“我今天就做個當代最有正義的人懲罰你!”
正常的醫生,哪怕她隻是實習的應該懂得無菌和麻醉呀,不然會出事的。
我腦中的疑慮越來越大。
吞了口口水:“你不麻醉嗎?”
隻見她笑了:“要什麼麻醉?不過是給你刻字!”
在我驚恐的眼神中,她讓姐妹團踩住我的手腳。
她劃破肚子上的布料,在我淒慘的叫聲中一刀一刀地刻字。
我疼得四處亂動。
她狠狠甩了一巴掌:“動什麼動!當小三這點苦都吃不了!”
很快肚皮就呲呲冒血,留下一個“賤”字。
“我看你以後怎麼見人,臉上也不能放過!”
我拚命掙紮卻敵不過幾人的壓製。
她重重地騎在我肚子上,在我的眉心刻了個“妓。”
我眉頭緊鎖,滿腔的話說不出口。
沒想到隻是讓爸爸送我來醫院,竟然能造成這樣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