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琛很順利的死了。
我也很順利的被搶救回來。
警察沒查到我頭上，定義這場謀殺為意外事故。
我覺得奇怪，但我沒有異議，也沒有人為顧琛上訴。
顧家老爺子莫名其妙的給了我一筆錢，說我是顧琛心愛之人，這些年陪伴顧琛辛苦了。
我覺得受之有愧。
顧琛有沒有愛過我，我不知道。
但他死前一定恨我。
顧老爺子緩緩給我講起顧琛的事。
我這才知道，顧琛害死他的白月光之後，得了躁鬱症。
幸而是我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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