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死在趕回去給丈夫慶生的路上。
我的身體被碾成了稀巴爛,或許是因為執念,我的靈魂不由自主飄回了家裏。
我看到丈夫領著他的白月光回家,身旁還有一個長相酷似他的孩子。
他們一家人開心地吃飯,孩子推倒了我拚了一年的樂高。
丈夫接到來自不同人給他打的關於我“死訊”的電話,卻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他看到一個來自我給他寄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