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去找董事會提並購,遭到拒絕後隻能來求我。
他求我去說服父親,求我同意股權轉讓。
我在父親辦公室外苦苦等了三天三夜。
最後,父親還是拗不過我鬆口了。
接著就是轟轟烈烈,令業界轟動一時的並購新聞發布會。
直到並購完成,我才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是泡影。
他想要的根本不是我,而是向氏的先進技術和龐大的市場份額。
他開始重用其他他所看重的高管,對我的建議置之不理。
他無限縱容江羨予欺負我,對我的困境視而不見。
直到最後我被他和江羨予設計墜樓,他便立刻對又我姐姐下手。
我擦去臉上已經幹涸的血跡,換上一身黑色套裝,靜靜坐在董事會議室裏等待記者會的開始。
吱呀一聲,會議室大門被推開。
我輕歎一聲,總有些不懂規矩的人來打擾。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湧入,將會議室圍得水泄不通。
江羨予那張令人生厭的臉躲在一群助理身後。
我強忍著反胃感,站起身來說:"喲,什麼風把江總監吹來了?"
她如今連個正式職位都沒有,居然也想跑到我臉上來撒野?
還是謝知秋給她的權力太大了,讓她都分不清誰才是大小王。
"向姐姐,你是不是誤會了。今天我來找你,隻是想關心下你的身體狀況。"
她裝出楚楚可憐的樣子,在閃爍的攝像機鏡頭下顯得格外虛偽。
"我是來替我秘書道歉的,希望你能原諒她。"
這哪裏像道歉,分明是在公然挑釁。
我學她的語氣,陰陽怪氣地說:"江妹妹,處理一個小助理也要搞得這麼興師動眾嗎?"
"姐姐我幫你管教下屬,自然也是應該的。"
她見我態度強硬,眼中閃過一絲惱怒。
"向姐姐這才剛剛恢複,我建議你就別出門亂跑了。明天的新聞發布會有我在,姐姐放心就好。"
這意思是要軟禁我,連發布會都不讓我出席了?
為了切斷我與外界的聯係,她們真是煞費苦心。
話音剛落,兩旁的保安就上前把我團團圍住。
我皺眉捂住鼻子,這些人身上的走狗味讓人作嘔。
"怎麼,妹妹這是要來硬的?"我冷笑著問道。
商界精英們隻知我是個會玩數字的花瓶,殊不知我的並購手段狠辣得連那些業界老油條都自愧不如。
就連我那在商場叱吒風雲的老爹,都經常感歎:"要是星北是個男孩子,大概就不會被這些老東西欺負了。"
嗬,男人。
在這個身居高位的女人比男人還要凶狠的時代,性別早就不是問題了。
我冷眼看著這群保安步步逼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來,是時候讓這幫井底之蛙見識見識真正的商戰了。
"妹妹啊,你還是惹錯人了。"我的聲音冷得像冰。
三言兩語間,這些所謂的公司高層們就像紙糊的老虎一樣啞口無言,潰不成軍。
轉眼間,偌大的會議室就剩我和那個花瓶江羨予。
她察覺情況不妙,想要開溜。
我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力道大得能捏碎她的骨頭。
"江總監,這麼急著走?剛剛不是才說要主持危機公關會議嗎?"我的聲音甜得發膩,眼神卻冷得要殺人。
我將她挾在身前,對著其他人冷冷地說:"不想她出事,就都給我滾。"
他們像見了瘟神一樣逃離,生怕得罪了謝總的寶貝情人。
不得不說,江羨予確實夠漂亮。
精致的五官,大波浪卷發,紅豔的嘴唇,活脫脫一個禍國妖姬。
難怪謝知秋為她神魂顛倒。
可惜,我對這張臉隻有惡心和憎恨。
"坐下。"我冷笑道,"我們來好好聊聊。"
她被我的氣場壓製,乖乖坐在會議椅上,像隻待宰的羔羊。
"你就不怕謝總回來?"她顫抖著說,"你妹妹已經死了,你覺得自己能活著離開謝氏嗎?"
我冷笑,這蠢女人,差點把謝知秋的陰謀說漏嘴。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閉嘴!"
"你敢打我?等謝總回來——"
我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我當時墜樓的那扇窗。
玻璃上暗紅的血跡依稀可見。
"看清楚了嗎?那是我妹妹的血。你以為偷了她的東西,就能取代她?"我冷笑,"小心半夜她來找你索命。"
她嚇得臉色慘白,說不出話來。
"向婉!放開羨予!"
嘖,說曹操曹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