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被打得踉蹌後退,耳鳴聲嗡嗡作響,嘴裏泛起鐵鏽味,臉頰瞬間浮現五個紅色指印。
"玉千,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才是你合法妻子?"
我質問丈夫趙玉千。
他冷漠的雙眸始終未曾浮現一絲溫度,繃緊的下顎昭示了他的決心。
"宋念慈,你何必拿這個提醒我?秋辭是你的親妹妹,你怎麼可以如此狠心地誹謗她!"
我心頭一顫,疼痛難忍,"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
"你這樣,真的讓我感到惡心。"
還不待我反應過來,他已經撂下這句話,利落地轉身進了電梯。
我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站穩,失魂落魄地走進洗手間。
看著鏡中那半邊高高腫起的臉,趙玉千常年健身,這一巴掌可謂是用足了力氣。
我拿出隨身攜帶的遮瑕膏,小心翼翼地遮蓋傷痕。
秋辭是我的親妹妹。
趙玉千愛慕她多年,我是知道的。
三年前,豪門KJY集團和我們家的公司要聯姻。
當時集團董事長顧元明看中了我,要我嫁給他,而妹妹當時是準備要嫁給趙玉千的。
我迫於KJY集團勢力壓迫的無奈,隻得咬牙接受。
但婚禮當天,秋辭卻突然不同意了,她提出要跟我調換身份。
"姐姐,讓我去吧。"她說,"比起困在那些老古董的規矩裏,我更願意成為KJY集團的少奶奶,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你就代替我嫁給趙玉千吧。"
她美豔動人,漆黑的眸子裏藏不住野心。
我沒有答應她。
我舍不得讓妹妹去麵對豪門的勾心鬥角,一入豪門深似海。
她冷哼一聲:"你是舍不得這種榮華富貴吧?"
我詫異地抬起頭,還沒等開口辯解,她就用香水瓶打暈了我,換上了我的婚紗,和顧元明結婚。
醒來後,趙玉千和父親都以為是我把秋辭推上了不歸路,讓秋辭替我嫁給顧元明,他們都恨透了我。
父親心疼秋辭,甚至要把我趕出家門,斷絕關係。
我找到秋辭,希望她能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可她卻聲淚俱下地反過來汙蔑我:"是姐姐逼我代替她嫁人的。"
之後我處境一落千丈,父親把我趕出家門,我無處可去,隻能在街頭流浪,打零工。
後來趙玉千得知情況後將我接回,為了在我父親那有個交代,還是娶了我,我們一直維持著表麵夫妻的關係。
隻是這三年來,他從未碰過我,也沒給過我好臉色。
"趙夫人,顧夫人找您敘舊,請您盡快去辦公室一趟。"秘書禮貌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
我整理了一下妝容,戴上墨鏡遮住臉上的傷痕,乘電梯上了頂樓辦公室。
在我右邊眼角處有一顆淚痣,這是區分我和秋辭的唯一標誌。
此刻它被墨鏡遮住了,恐怕連父親都難以辨認我們姐妹倆。
期間路過會議室,趙玉千正在裏麵主持會議。
他英俊挺拔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身後是整個城市的繁華景象。
然而此刻在我眼裏,這片繁華更像是一座精致的牢籠,困住了所有人的野心和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