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冷笑:"你說得對。蘇晚,你聽好了。從今日起,你就搬去柴房住。記住你的身份,不過是個無父無母的賤婢,我能賞你一口飯吃已是恩賜,別真把自己當主子。"
我抬頭直視柳明,冷冷地說:"柳明,你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後悔的。"
柳明被我的態度激怒,厲聲喝道:"閉嘴!誰允許你直呼我的名諱?從今以後,你隻配叫我老爺!"
我輕蔑一笑:"老爺?你也配?"
韓玉在一旁笑道:"晚兒,你就認命!以後好好伺候我和老爺,在你死之前,或許還能有口飯吃。"
我看著韓玉,眼中滿是鄙夷:"韓玉,你以為你贏了嗎?不過是個上不得台麵的小人。"
就在這時,柳夫人帶著家丁走過來。
"哼,賤婢,你果然在這兒!"柳夫人冷笑道,"來人,把她給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我冷冷地看著柳夫人:"打吧,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家丁們粗暴地將我拖走,但我始終沒有發出一聲呼喊。
我咬緊牙關,不讓他們看到我的痛苦。
從那天起,我的生活墜入了地獄。
我被關在陰暗潮濕的柴房裏,每天做著最粗重的活計。
柳夫人和韓玉輪流折磨我,動輒打罵。
她們似乎把折磨我當成一種消遣,每天都要想出新的法子來羞辱我。
有時是讓我用嘴咬著抹布擦地,有時是逼我吃腐爛的食物。
我曾想過逃跑,但被抓回後遭受更殘酷的懲罰。
柳明親自下令,將我的雙腳打斷,從此我隻能在柴房裏爬行。
雙腿的劇痛時刻提醒著我曾經遭受的折磨。
而祖母的音容笑貌卻漸漸在記憶中模糊。
柳明偶爾會來看我。
每次看到我的慘狀,他眼中都會閃過一絲嫌惡,仿佛我是什麼肮臟的東西。
"蘇晚,"有一次他冷冷地對我說,"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是丟盡柳家的臉。"
我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丟臉?是我丟了柳家的臉,還是你們虐待糟糠之妻更丟臉?"
柳明被我的話激怒,抬手就要打我,但最後還是忍住。
有一天,我聽到外麵傳來一陣騷動。
接著,柴房的門被人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晚兒!"是秦芷。
她看到我的慘狀,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秦芷......"我艱難地開口,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
秦芷小心翼翼地扶起我:"晚兒,我來帶你走。"
原來,秦芷一直在暗中打聽我的消息。
當她得知我被囚禁在柴房後,立即想辦法進入柳府。
她賄賂了一個下人,才得以見到我。
"可是......"我看了看自己殘廢的雙腿,苦笑道,"我已經無法走路。"
秦芷堅定地說:"沒關係,我背你走。"
在秦芷的幫助下,我終於逃離那個如同地獄的柳府。
秦芷把我帶到了她的醫館,開始為我療傷。
"晚兒,你放心,"秦芷一邊為我上藥一邊說,"我一定會治好你的腿。"
我感激地看著她,心中卻充滿疑問:"秦芷,你不應該幫我的?你知道柳明會怎麼對付你嗎?"
秦芷笑了笑:"因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至於柳明......"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他奈何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