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錯了,你能不能不要離開我。”
“不能。”
我拿著桌上的離婚協議書說道。
“媽媽是不是因為我多吃了兩個冰激淋所以你說我......”
“不是。”
我的回答言簡意賅。
傅謹行見我對孩子的態度如此冷淡,開始打感情牌。
“喬隻月,你就算不念及我們隻見的感情,難道你對你懷胎十月的兒子就沒有感情嗎?”
我突然站起身。
用食指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你說的很好,十月懷胎應該有感情,但是誰的感情都不是先天自帶的,都是後天雙方相互之間,培養出來的,你現在跟我這些已經晚了,我對你們的感情已經在日複一日的瑣碎中被消耗掉了。”
我又出具了另一張紙質證明書。
“傅宇輝,從今以後我不再是你的媽媽了。”
“這是什麼?”
傅謹行拿起那張文件。
“孤兒院領養協議?你在外麵領養了一個孤兒?”
“為什麼不可以,我又不是沒有錢。”
在傅家的這些年裏,傅井行每次出軌都會心照不宣地補償一筆費用給我。
我都一筆一筆地存了下來,日積月累就是一個金額巨大的銀行卡。
傅家對我精神上的折磨已經將我折磨透頂,沒道理在錢這方麵我還裝什麼仁義禮智。
說著,我將小女孩拉下了車。
“媽媽!”
她欣喜的抱著我。
傅宇輝一把推開了她。
“她是我的媽媽!”
小女孩也不甘示弱,長著我今天早上剛給他綁好的麻花辮,黑色的眼珠子滴溜地看向我。
“你說,你到底是誰說的媽媽?”
我緊緊地抱住她,以後我才是你永遠的媽媽。
傅宇輝徹底急了。
他一著急,就喜歡摔東西。
這是家裏老人從小慣出來的壞毛病。
以前我想製止,他們都不讓。
“兒子,這是怎麼回事?”
傅老爺子,拄著拐杖問道。
此時一個類似飛盤的東西飛了過去。
砸到了他的腦門正中間。
瞬間暈了過去。
“爸!”
傅井行著急的叫著。
場麵一度很混亂,我轉頭看向我的女兒。
“來,牽手,媽媽帶你回家。”
“想住哪兒?”
“哪兒都行,有媽媽在的地方才叫做家。”
傅家這幾天連上了很多天的醜聞。‘
之前壓下去的傅井行那些跟女人的桃色新聞也一並爆了出來。
真是應證了那句話,不是不報,隻是時侯未到。
傅宇輝給我發了很多信息。
“媽媽我錯了,今天我折了一百顆星星許願,她們說這樣你就會回來。”
“媽媽,我現在好想你,今天我看到了一顆流星,但是沒有來得及拍給你。”
“媽,我錯了,我再也不嘲笑你是一個瘸子了,現在學校裏都笑話我是一個沒有媽媽的孩子。”
......
換做是以前我可能就又心軟回頭去找他。
可是這麼多年的相處經驗告訴我,無論年齡與否,有些人生來他就是純粹的壞種。
加上後天環境的優待,人性的惡就這樣被激發了出來。
事後有人采訪問我,對傅井行還懷念嗎‘
“懷念是留給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