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三百萬是鄭家順販賣我的首飾得來的。
我有個大平層,鄭家順去過好幾次。
那些首飾都在我大平層保險櫃裏。
我剛出生時爸媽和親戚便給我買了不少,每年累積,價值千萬。
他竟然把我的首飾都弄去賣了?
我馬不停蹄跑回家,打開我的保險櫃,發現裏麵空無一物,任何首飾都不複存在。
我的千萬首飾就那麼沒了?
我媽知道後十分心疼,便拿起電話急忙報警。
我一把拿掉電話,鎮靜道:“不用報警,他太狡猾了,而且沒有確鑿證據,我爸那邊人隻查到首飾不見,具體查不到他賣了多少首飾,能真真切切查到的也不過十幾萬,剩下的千萬被他抹除了痕跡,根本查不到去向,也查不到是他做的,我們還是報複不了他。”
冷靜下來的我動用了不少關係,發現鄭家順把事情做得很幹淨。
而且沒監控器能看到他盜竊的畫麵鏡頭。
報警不是最好的方法。
我媽哭著說:“有一串鑽石項鏈是你姥姥給我留下的,是你成人禮的時候我送給你的,我心疼的很,曉怡,那玩意不僅值錢而且有紀念意義,把它丟了,將來我如何麵對你姥姥?”
媽媽很心疼姥姥,姥姥命苦,小小年紀便帶病創業。
創業沒多久便去世了,也算英年早逝。
姥姥是我媽心頭的一根刺,是她永遠的遺憾。
當初送給我的鑽石項鏈,媽媽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收藏好。
哪怕我藏在保險櫃裏,給給足了c位。
沒想到被鳳凰男盜走了。
我氣急敗壞時電話響了,鄭家順著急在電話那邊呼喚我:“馬上到三點了,你怎麼還不來?”
“定親啊,簡簡單單,我沒叫親戚家人,但是我叫了不少朋友同事,都是年輕人,就是不想讓你有壓力,年輕人理解我們的浪漫,你趕緊來吧。”
沒有雙方父母的定親?
算個狗屁。
不過是心虛故意忽悠我罷了,還想避免長輩的猜疑,又知道我專注工作,這種小事都是他安排折騰。
他還以為我耳聾眼瞎任由他折騰呢?
我深呼吸一口氣,抑製自己的脾氣:“好。”
隨後我讓爸媽收拾一下,我們開豪車去了訂婚現場。
路上,爸媽召集了全家長輩親戚,七大姑八大姨,紛紛趕場子。
既然要看熱鬧,那就好好看個飽。
訂婚宴會上,我們十幾個人赫然前去,鄭家順臉色慘白,看著我時有極端的心虛之感。
他舌頭有點打結,半晌說不出一個字。
“親愛的,你怎麼了?”我笑問。
“這 ,壓迫感太強了,你怎麼帶來那麼多長輩?我爸媽要來,我都沒帶,就是怕你不自在。”
又來了又來了,分明要遮掩自己的謊言,卻說為我著想。
我和他對視一會,心裏明明很生氣,恨不得把他撕碎。
可是看到他偽君子德行,道貌岸然的樣子,我又十分沉得住氣。
我爸媽親戚紛紛找位置坐下。
我搭在鄭家順肩膀安慰:“沒關係,訂婚是大事,你當我爸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