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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輪椅上，望著他們驚詫的目光重複道。

“我是死了嗎？”

“那些愧疚補償，不放在我的身上，放在顧若萱身上。”

我想這些理由真是可笑。

一邊覺得愧對我，一邊又做著繼續傷害我的事情，將那些彌補給了另一個人。

他們愧疚的到底是我，還是我這張臉？

他們啞口無言，想了半天依舊沒能說出理由。

虛偽。

太虛偽了。

我心裏這樣想著，也是這樣說的。

看著他們痛苦的模樣，我隻覺得痛快了不少。

本來就是應該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