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當天,陸時初的白月光發來了短信,邀請他來給自己的狗慶生。
我平靜地分析他離開後的後果,他卻厭惡地衝我吼道:
“她的狗隻有今天生日,我們的訂婚宴哪天都可以辦,你別不知輕重。”
後來,婚禮當天,我的初戀打電話邀請我去看他家的小貓生崽。
陸時初紅著求我:“為了這種事情,你要毀掉我們精心準備的婚禮嗎?”
我扯下他的手,“他的貓隻有今天生產,我們的婚禮哪天都可以辦,別作。”
......
距離訂婚宴開始隻剩半個小時了。
後台休息室裏,我緊張地挽著陸時初的胳膊,等待著接下來的儀式。
突然,陸時初的手機傳來了消息提示音。
我的呼吸一頓,是他的白月光。
我認識何琪。
陸時初最開始追求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有個因出國留學而和他斷交的白月光。
最初我沒有在意,因為陸時初沒有隱瞞,坦坦蕩蕩的告訴了我她的存在,並誠懇地表示兩人早已沒有了聯係。
遠在異國他鄉,又沒有聯係方式,我本沒有對何琪的存在上心。
直到現在。
她是什麼時候回的國?他們兩個又是什麼時候再次聯係上的?
何琪發來了一張她抱著白色泰迪狗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穿著一條白色長裙,笑容燦爛,看上去溫柔知性。
“今天是小白的生日,時初,你可以來給它慶生嗎?”
陸時初點開照片,目光在抱著狗的白裙子女人身上停留了許久。
我看見他唇角勾起微笑,溫柔地回複:“好,馬上就來。”
失望與惡心湧上心頭,我臉上的喜悅褪去,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
我平靜地開口分析:“訂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外麵那麼多來賓和記者,你不能離開。”
陸時初卻不耐煩地向我吼道:“她的狗隻有今天生日,我們的訂婚宴哪天都可以辦,你別不知輕重。”
是我不知輕重嗎?
他難道不能在訂婚宴結束後再去嗎?到底是今天一天都能慶祝的生日重要還是我們精心策劃了這麼久的訂婚宴重要?
我相信陸時初不會不知道。隻是在他心裏,我不重要,甚至不如白月光的狗重要。
後台休息室裏沒有空調,我卻感到入骨的寒冷。
我準備了那麼久,甚至大夏天還要穿著繁瑣的裙子跑來跑去地布置場地,折騰出一身汗。我的努力,就這樣被何琪輕而易舉的毀了。
陸時初大步流星,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我聽到外麵的嘈雜聲,是記者在問他儀式馬上開始了,他要去哪裏。
“借過借過,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訂婚宴取消。”
陸時初不耐煩的聲音漸漸遠去,想到接下來要麵對的一堆爛攤子,我感到無比的疲憊。
我一走出休息室就看到被圍堵在角落裏的父母,他們麵上都是尷尬和不解。
見我出來,剛剛還在咄咄逼人的記者們向我湧過來。
“請問洛溪小姐,是什麼樣的急事需要陸時初先生現在去做,可以透露一下嗎?”
“洛溪小姐,訂婚宴邀請了這麼多家記者還有許多來賓,他們中間也有許多企業家,他們的損失誰來負責?”
“洛溪小姐,陸時初先生憤然離去是否是你們兩個感情不和,還是兩家合作出了問題?”
記者們的問題層出不窮,話筒和拍攝的手機幾乎要懟到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