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破家亡後,我成為大遼唯一幸存的皇室血脈。
因不願以身殉國,我被迫賣身青樓,成為男人胯下的玩物。
所有人譏諷我:一點朱唇萬人嘗,一雙玉手千人枕。
後來我舉兵謀反,成為複國最大的功臣,憑借顯赫軍功坐上王位。
而曾經愛我入骨的三個男人,正聚在一起商討著如何殺死我。
但他們卻不知道,我才是亡國的罪魁禍首。
也是這場戰爭中真正的執棋人。
大遼22年。
父皇的屍體被掛於城牆,晾曬了整整三天三夜。
很快,大遼的都城便插上了齊國的旗幟。
我成了大遼唯一幸存的公主。
因貌美驚人,被齊國統帥偷偷藏於郊外的別院。
“本帥從未見過如此天生麗質之人,美人兒,隻要你聽話,本帥可以疼你一輩子。”
男人壓在我身上,臉上的汗滴落在我耳側。
我勾住他的脖子,輕喘出聲,勾得他眼珠赤紅。
“蕩婦,真真兒的蕩婦!你要了本帥的命了。”
柔軟的床咯吱咯吱響了一夜。
事後,他賞賜了我不少東西,身邊還有專門伺候我的丫鬟。
我深知,她們隻是這位統帥派來監視我的。
夜晚,一人出現在我房間。
他抱著手臂,一身清冷高貴的氣息有種生人勿近之感。
我摘下耳墜,急忙拉住他的手。
“陸霄,你帶我離開好不好?你不是愛我麼?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說著,我便脫下了衣衫,露出光潔的臂膀。
他默默的看著我,嘴唇抖了抖:“我隻是個侍衛,你一旦離開,我會被段霖追殺。”
段霖,便是囚禁我的齊國統帥。
那人還是齊國六公主的駙馬。
“陸霄,你忍心看著我被他糟蹋嗎?”
“公主,您不是已經被糟蹋了麼?”
我不可思議的看向他,道:“——你嫌我臟,是麼?”
他沒說話,可那眼神已經告訴我答案了。
我的心臟猛地一疼。
這個曾經為了我不惜得罪西南王的男人,此刻卻嫌棄我臟了。
我忍著淚,頓時覺得無比悲涼。
陸霄蹲下身,將我散落的衣服穿好,說了句“莫要著涼”便越過高牆離開了。
我看著空無一人的院子,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段霖三天兩頭來這裏與我私會。
每次纏綿後,他總會抱著我問:“阿雅,你這麼漂亮,以前有過多少男人?”
我嬌滴滴的垂淚:“妾身困於深宮十餘年,哪有機會見到外界的男人?將軍是妾身的第一個男人。”
段霖興奮得再次爬上我的身,喘著粗氣道:“阿雅你放心,本帥會永遠疼你。”
陸霄再次見我之時,我近乎用哀求的口吻對他道:“你幫幫我,不做別的,就讓人帶個信兒給齊國六公主。”
我聽聞齊國六公主性子暴躁,驕縱跋扈,她若是知道自家男人偷偷在外麵養女人,必然不會罷休。
陸霄猶豫了一下:“那公主心狠手辣,她要是知道你的存在,你會死。”
“那也比這樣活著受辱強,陸霄,你跟在我身邊這麼久,難道要看著我被淩辱致死嗎?”
陸霄沒說話,轉身便走。
我知道,他會幫我。
可我沒想到的是,齊國六公主竟然對女人也頗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