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然臉紅的像是喝了二兩酒,抿著唇一言不發。
我尷尬的看向他,半天後才反應過來安慰他。
“沒事,說不定是我魅力不夠。”
說完這句,我穿好衣服麻溜跑了。
出租車上,我掏出手機刪了賀然的所有聯係方式。
我撥通了白雙的視頻,完全不顧司機那古怪的眼神:“姐妹,居然是小米辣,氣死我了,你的猜想好像是對的。”
在我第一次將賀然的全身照給白雙看的時候,她無意說了句:
“都說一米八以上,又清瘦的男人,八成是小米辣哎。”
我雖然好色,但閱人的經驗遠遠比不上這位情場聖手。
“不會吧,我看他挺結實的。”
“姐妹,你要相信我看男人的眼光,賀然,不說百分之八十,至少百分之五十是不行的。”
如今想來,果然還是白軍師料事如神。
白雙先是毫不留情的笑話我。
笑完了才說:“還真是啊?不過看他那身材應該是經常健身運動的,持久力和需求應該很強才對。”
“我也不知道啊,你是沒看到,哎喲喂我都不想提,我前任雖然死扣,又渣,但器大活好啊。”
我有點理解,賀然條件這麼優秀的人為什麼會跑來相親了。
原來是功能不行。
單方麵選擇分手後,我媽和我大吵一架。
她指著我的鼻子罵:“沒出息的東西,快三十了還不結婚,你讓村裏人怎麼看我?”
“那你不回村不就行了?”
“說得簡單,根在那裏,能不回去嗎?賀然多好的孩子,工作好,模樣周正,你竟然能把他放跑了。”
賀然的確優秀,各方麵更是沒得說的。
可是他不行啊。
別的什麼都好說,那玩意兒不行一切白搭。
我媽說我被色魔附身了,盡執迷於男女之事,完全沒有姑娘家矜持的樣子。
我反問她:“要是老爸活兒不好,媽你還會跟他在一起嗎?”
當年我老爸出軌洗腳店的按摩女,愛她愛得死去活來。
我媽天天以淚洗臉,就是拖著不離婚。
美其名曰是為了我,實際上是為了她自己。
我老爸正抽著煙,聞言嗆了好幾口。
氣氛逐漸陷入尷尬,我進屋開始收拾行李。
以我媽的性子,絕對不會放過賀然這個金龜婿,一定會想方設法逼著我跟他結婚。
為今之計,隻有遠走高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