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最近每天蹲在店門口,不知道又在蹲誰。
“阿sir,你每天蹲在店門口,我的生意都少一半。”我故作生氣,“到底在等誰啊?哪個漂亮姑娘能讓你這麼等?”
何非搖了搖頭,“最近局裏成了專案組,調查一個大案子,我被分到這邊了。”
“啊?什麼案子?”我吃驚,心裏卻門兒清。
“不方便說,不過最近你注意安全。”
“我賤命一條,沒人看得上我這條破命哈哈哈,不用擔心我。”
轉身我就開了我的摩托走,何非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麼,任由我橫衝直撞的開了出去。
“走了阿sir,祝你早日查出來壞蛋啊!”
身後的何非輕輕說了聲,“好。”
今天下了很大的雨,我又見到了姚平,S市最近都沒有怎麼下雨,這次是老天爺給我的機會。
“今天嗎?”
“嗯。”
“風險會不會太大了,最近查得嚴。”
“就今天了。”
姚平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過飯了,今天我給他帶了一盒盒飯,他吃的很香,“這是你最後一餐了,吃飽點好上路,記得閻王爺那兒說點我的好話。”
他聽了我說的話,差點被噎死在原地,咳了好幾聲,臉色咳得通紅。
“慢慢吃,不著急。”我笑眯眯的看著他隨後跟他說了一個故事。
“從前有個小女孩,被她的父母賣了。”
“那些男人騎在她的身上,打著賭,看誰折磨她的時間更長。”
“後來小女孩的父母死了,她逃了出來。”
“她發誓要親手複仇,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再進深淵。”
姚平臉色瞬息萬變,最後一片灰敗,而我笑的像血裏長出來的曼陀羅。
他死的很痛苦,他眼睜睜看著我摘掉了他的作案工具,在萬分恐懼中下了地獄。
警察上門的時候,我正在炸著肉丸,到處彌漫著炸物的香氣。
“您今天炸什麼呢,真香!”他嗅著彌漫在空氣中的味道,誇讚著我的手藝。
我揮了揮手,笑吟吟的問,“這是什麼話,你要是想吃我這有剛炸好的丸子。”
“不用不用,今天過來我們主要是想了解一些別的情況。”
何非在一旁記錄著,年紀有些大的警官問的話,我眼神示意他想問什麼。
“你去福利院之前,你的父母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們會去哪裏?”
我勉強的笑了一下,“不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嗎,怎麼今天又問了起來?”
“是這樣的,我們發現了疑似你父母的骸骨。”
我閉上眼睛回憶過去,然後冷冰冰道,“我不記得他們跟我說過什麼了,小時候的事情我已經忘了。”
“我們采集一下你的DNA可以嗎?”
“隨便你們,我鍋裏的東西要糊了,請盡快。”我語氣不善,馬上就要下逐客令。
何非走上前,采集了我的DNA樣本,“你還好嗎?”
“不好,任誰想起過去的不堪都不會好到哪兒去。”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