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恢複記憶後，謝庭書看向我的眼神變得愈發驚愕。
“永笙，你，我感覺你像是活了很久。”
我問道：“你哪裏看出來的？”
“眼神，”他伸手指著我的眼睛：“你這眼神與以前大不相同，現在這眼神，就像是看盡了時間滄桑，經曆了歲月蹉跎後的淡然。”
形容得非常準確。
我問謝庭書：“庭書，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看著我，滿目柔情：“喜歡啊，可永笙，你喜歡我嗎？”
我道：“我不知道，活得太久，我早就忘記了喜歡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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