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男友一起重生到十平米的小出租房裏。
我倆都心照不宣對在一起的事互不提及。
他和白月光破鏡重圓成了安利集團的‘姑爺,而我腳踏實地繼續在原公司打拚。
三年後。
他成了安利集團的代理董事,前途無量。
而我仍是一個沒有名氣的設計師。
後來,他身穿百萬私定禮服現身同學會看到我一身‘地攤貨’嘲笑道,“這麼些年了,怎麼連件像樣的衣服都買不起?”
我沒說話。
直到他來找我老公求投資,看到我坐在他腿上愣了一下。
“趙婧!你怎麼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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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到同學聚會地點時,一群人正圍著許木舟說笑。
他現在是安利集團的執行董事,眾人眼裏的香餑餑,難得一見的人脈。
在‘同學會’這種名利場,很吃得開。
見我推開門,刹那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看了過來。
許木舟也不例外。
我順著眾人的目光往裏走,還沒落座,旁邊的人就開始懷著好奇心打趣道,“趙婧,當初你怎麼和木舟分了?要是沒分你現在就是安利集團的老板娘了。”
“是啊!別提現在有多瀟灑了!”
許木舟輕掀眼皮,冷笑了聲,“又不是瓊漿玉液,用過了,新鮮勁也就過了。”
話至此,眾人也都明白是什麼意思,沒再跟著附和。
我拍了拍身上的殘雪。
今天雪很大,路滑很堵,我足足繞了一個半小時才到。
落座的第一件事就是倒杯熱茶暖身子。
“趙婧,你可算來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上市公司的總裁呢,大忙人一個,遲到這麼久。”
我點頭示意,隨口說兩句,“雪天路滑。”
算是解釋。
剛轉頭,就和和許木舟的目光撞了給滿懷。
他睨著我,眼底全是不屑。
一身高定西裝,就連隨手放在椅子上的公文包都價值十幾萬。
站在他旁邊的阮星笑著給他整理西裝領帶。
動作親昵,看起來很相愛。
而我,網上隨便淘的羽絨服,額前的幾縷碎發被薄雪打濕。
看起來有些狼狽。
但我絲毫沒在意他的目光。
拿起筷子開始吃飯,聽著她們閑聊。
“你們聽沒聽說過陸衍?”
“陸學神的名字怎麼可能不知道?聽說他在校期間參加過不少大賽全都拿了金獎。”
“這些都是其次的,前幾天陸氏集團對外宣布以後全權交給他打理。”
“是我知道的那個陸氏?”
“不然呢?海市還能有幾個姓陸的。”
我在旁邊吃了幾口也聽了大概。
隻是裏麵的環境太壓抑,我起身準備去外麵透口氣。
剛出門,就瞧見許木舟單手撐著牆壁正在打電話。
見到我後匆匆掛了,朝我走了過來。
“趙婧,這麼些年了,怎麼連件像樣的衣服都買不起?”
“好歹是係裏的聚會,你這個樣子連台麵都上不了。”
我看著他一臉得意的模樣,內心一陣惡心,“你管得著嗎?”
許木舟臉一黑,“隻是提醒你一句,免得被人笑話,丟臉。”
我笑了,“你怕什麼,丟你臉了?”
“你!”
許木周瞪著我,“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樣牙尖嘴利!”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從飯局裏出來是找我的吧,還特意避開那麼多雙眼睛。”
“趙婧,別裝了,我早就看出來你對我餘情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