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紫墨聽了孟槐的話之後,立刻陷入了沉思,忽然之間,兩隻眼睛一亮,真還讓她給想到了。
她毫不猶豫的說:“昨天我們在準備走這個秀之前,讚助商送來了一份蛋糕,就是我們幾個人象征性的吃了幾口。
剩下的那些模特,因為要節食,所以並沒有吃,而出事的正是我們幾個,會不會是這份蛋糕有問題。”
孟槐輕輕地點了點頭,不過現在還沒有見到蛋糕,也不好就這樣下結論,立刻就讓人把剩下的蛋糕拿過來。
範玉麗拿著一把大西瓜刀,在蛋糕上一頓亂砍,然後仔細的扒開看,但是裏麵卻什麼都沒有,頓時就顯得非常疑惑。
孟槐有些無奈的笑著說:“蠱術並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不是往食物裏放蟲子就行,實際上每一次放的蟲子都不多。
這些蟲子畢竟是活物,在經過煉製之後,本身也具有一定的能力,在裏麵可以感知到外麵的情況,自動爬到你要吃的那個區域。
而且蠱蟲有很強的隱藏能力,如果要不是受過專業的訓練,就算把它放在你們的麵前,你們也是視而不見。”
孟槐說著雙手結了一個法印,然後在蛋糕上一劃,大家再次把目光放在蛋糕上,在碎渣之中出現粉色的小點,正在那裏不停的蠕動。
孟槐隨手拿起一個紙杯,在底部彈了兩下,隨後在蛋糕上麵一晃,那些小點都被吸入其中,慢慢的現出本來的形態,果然是一隻一隻的小蟲。
孟槐麵色冰冷的說:“問題確實出現在蛋糕上,這種蠱術並不高明,但是對方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想占你們的身子。
我根據這種蠱蟲推斷,按理來說,發動的時間,應該是在你們走完秀之後,不知道你們當時是有什麼樣的安排?”
雲紫墨白著臉說:“按照我們的慣例,走秀完成之後,會和讚助商一起喝一杯,但是這時間並不會太晚。
這麼說來,一定是向譽那個該死的混蛋,這家夥追求我不成,所以就使用這種下作的手段,這幾位姐妹也是受到我的牽連。”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訓練室的門被人粗暴的推開,一個明顯是二世祖的家夥,大步走進來!
這家夥顯得極其囂張,在那裏大聲叫嚷:“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把這場秀給你們公司,居然就這樣搞砸了,知不知道我的損失有多大!”
雲紫墨看到這個家夥,臉上立刻就浮現出怒氣,這就是剛才說的那個混蛋,鳳蘭服裝集團的小開向譽。
她咬牙切齒的說:“你這個敗類,居然還敢來,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難道你的心裏沒數嗎?”
向譽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還是故作鎮定的說:“不知道你在那說什麼,你手下的模特做出這種醜事,我心裏能有什麼數。
我隻知道我們這場大秀被毀了,這對我們公司的品牌有很大的影響,所有的股東都很生氣,一定要追究你的責任。
不過咱們兩個誰跟誰,隻要你肯答應做我的女人,這件事情我就幫你壓下去,我是唯一的繼承人,當然說話算話。”
雲紫墨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這個混蛋實在是太無恥了,居然連這樣的話都能說得出來,看來這是昨天沒有得逞,今天又想出了新招。
她用手指著對方說:“你不要在這裏倒打一耙,你做的那些事情,以為沒人知道嗎?”
她話還沒有說完,孟槐一下就把她摟在懷裏,顯得特別的親密,並且還親吻了一下她的秀發。
向譽兩隻眼睛都綠了,憤怒的咆哮:“你又是一個什麼玩意兒,居然敢這麼做,信不信我叫人打斷你的狗腿!”
孟槐毫不在意的說:“我是她的未婚夫,親密一些又有什麼不妥,你算是一個什麼東西?也敢在這裏對我大呼小叫。
有本事你就把人叫過來,讓我看看有多少能耐,沒本事就給我滾出去,一條隻會亂叫的狗,實在是讓人討厭。”
向譽氣急敗壞的看著雲紫墨說:“這個家夥說的不是真的,從來就沒聽說過你有未婚夫,這是你找來氣我的,對不對!”
雲紫墨也是一個非常精明的女人,知道身邊這個男人,不會無的放矢,於是就配合著說:“那還真讓你失望了,他確實是我未婚夫。
昨天晚上我之所以沒去秀場,就是去接他了,並且整個晚上都和他在一起,至於說做了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向譽整張臉都青了,用手指著他們兩個說:“果然是好樣的,我追了你這麼多年,你居然跟我玩這個。
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那就不要怪我了,這一次你毀了這個品牌的秀,那就一定要付出代價,等著我們索賠吧!”
孟槐大咧咧的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你就開個價好了,本少爺絕不還口,像你這樣的垃圾,我可是見得多了。”
他說著還向前邁了兩步,伸手在對方的肩膀上拍了拍,這可顯得比對方囂張多了。
向譽生氣的將他的手打開,氣呼呼的轉身離開,一邊走一邊嘴裏還叨咕:“你們這對該死的狗男女,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一會兒就去找特使,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雲紫墨你這個該死的賤人,在老子麵前裝清高,到時候看我怎麼蹂躪你。”
孟槐側耳細聽,將對方的話全都聽在耳朵裏,在拍他肩膀的時候,實際上是下了一隻應聲蠱,就好像傳聲器一般!
看來這件事情有些麻煩,對方居然有一個特使,一般能夠有這種稱呼,那肯定就是一個組織,但是苗疆沒聽說有這樣的組織。
至於傳統的黑白巫教,雖然也有一些敗類,但是這些敗類還不成火候,不可能成立一個組織,這回可真是有的玩兒了。
孟槐心中雖然這麼想,但是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這種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又何必說出來讓人擔心。
雲紫墨就這樣淡淡的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