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川像是被雷劈中，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我給的東西，自然不會是假的。”裴深盯著他，眼底的光像是利刃一般刺過去，毫不留情，“今天索性把話說開了，祁姝幹不幹淨，都和我沒關係，我也不在乎你和什麼人在一起，我當日要用林頌，所以才幫了她一把，你要是不服的話，祁姝就不止滾這麼簡單了。”
沈長川一句話說不出，嗓子裏像是塞了棉花，一陣陣的頭暈。
照片不是假的？
那......那上麵的女人，那些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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