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友相愛五年,可他卻突然移情別戀。
不僅逃婚,還把我所有的心臟病藥藏了起來,想讓我猝死在家中。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早就看穿了他的謊言。
準備和他離婚。
這個時候他卻慌了,央求我別離婚。
——
他剛要衝下台,我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我祈求似的對他說:“你可以去,但是我們先把典禮辦完,好不好。”
沒想到,陳誌博一把甩開我的手。
他對我說:“是你的婚禮重要,還是人命關天重要?”
“我不能讓她,就這麼帶著遺憾,離開這個世界。”
說罷,他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隻留下我一個人麵對全部的賓客。
我爸媽氣的直接拍桌子,若是他不喜歡我,逃婚也就罷了。
可他逃婚的原因,竟然是為了另一個女人。
我爸媽氣得幾乎要昏過去,當初他們就不同意我和陳誌博的婚事。
我爸媽是當地首屈一指企業家,而陳誌博隻是一個孤兒院裏出來的孤兒。
是我執意和父母抗爭,偷出家裏的戶口本,和他偷偷領了證。
我好不容易讓爸媽接受了他,他卻在大婚當天,當這一眾賓客的麵逃走了。
爸媽一起走到我的跟前,壓力聲音克製著自己的憤怒,對我說:“我們早就說,你不要和那個窮小子在一起,你偏不聽。”
“現在可倒好,你把我們家的臉都丟盡了。”
“你自己處理吧。”
爸爸和媽媽摘下胸花,重重的摔在地上,一起離開了會場。
隻留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台上,像被人丟掉的布娃娃,同時也是一個站在台上的小醜。
台下的賓客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並沒議論什麼,可他們依舊是在看熱鬧,眼中盡是嘲諷,目光像尖刀一樣刺在我的身上。
我強忍住自己悲痛的淚水,站在台中央,對他們說:“真是抱歉,讓你們看了這場鬧劇,今天的婚禮取消了,但是宴席照舊,希望不要影響你們用餐的心情。”
“我照顧不周,先失陪了,你們吃好喝好。”
說完以後,我便非奔著跑向休息室。
我終於克製不住自己的眼淚,失聲痛哭。
我撥通了陳誌博的電話,想質問他,為什麼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
可根本沒人接聽。
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子,是那個和他結婚了的人。
為什麼,他還要為了那個女人將我拋棄?
他知道我有多麼愛他,多麼期待這場婚禮,也知道我為了嫁給他,做出了多少的努力。
但是這一切在剛剛,都成了笑話。
我的心頭一陣疼痛,心疼的毛病又犯了。
我連忙翻找自己包裏的藥,但是並沒有找到。
這讓我陷入了更大的悲痛之中,我從小就有先天性的心臟病,總是發作,跟他在一起之後他的身上總帶藥,而且對我寸步不離。
他說過,隻要他在一天。就不會讓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承受病痛的折磨。
可現在,他卻為了別的女人,將我拋在腦後。
胸口的疼痛讓我幾近昏厥,我難受的靠在椅子上,已經無力呼喊出聲。
好在這次發作沒有持續很久。要不然我怕是會孤零零的死在休息室裏。
緩過來以後我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內心無比怨恨。
難不成他對我說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嗎,如果他不愛我為什麼又要答應和我結婚。
身上純白的婚紗原本是幸福的見證。可此時此刻,卻像是在嘲諷我的失敗。
我疲憊不堪的換下婚紗,一個人遊蕩在街上,傍晚十分才丟了魂似的走回了家裏。
家裏貼了很多大紅的喜字,此刻都在刺通著我的眼睛。
我想給爸媽打電話道個歉,可爸媽已經不接我的電話了。
從前因為我身體不好。無論我怎麼任性爸媽都會原諒我。生怕影響到我的身體。
這次爸媽真的是失望了。
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再次落下了淚水。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消失了一天的陳誌博回來了,他進門看見我坐在沙發上落淚,連忙湊過來。
他滿臉愧疚的看著我說:“真對不起啊林霖,是我不好,把你一個人丟在會場。”
聽到他這個話我的心裏更難過,原來他還知道這樣做不對,可他還是就這樣走了,豈不是根本就沒把我放在心裏。
我看著他,質問說:“今天是什麼日子你不知道嗎。”
“為什麼偏偏要趕在今天?”
“那個女人是誰,對於你來講這麼重要嗎。”
說到那個女人的時候,他的眼神有些閃躲。
“你也知道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那個時候她家就住在孤兒院對麵,帶我們的老師對我不好,我總是吃不飽飯,她總是把家裏的東西帶過來給我吃。”
“一來二去我們就是最好的朋友,我也把她當成了我的親生妹妹,發誓等我長大之後要對她好。”
“後來她搬家了我就沒有她的消息了,幾個月前我有了她的音訊,知道她得了白血病,就快要離開人世了。”
“所以今天聽說她病危,所以我才那麼著急。忽略了你的感受真是對不起。”
真是冠冕堂皇,好一個年少時的妹妹,他說出這種理由讓人如何能信服。
如果清白為什麼他一直瞞著我。如果今天沒有這件事,我怕是一輩子都不知道他在外麵還有個好妹妹。
看著他虛偽的樣子,我失望的對他說:“既然如此,你就和你的好妹妹過去吧。”
他驚訝的看著我的眼睛,說:“林霖,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大度的人,會明白我所做的一切。畢竟我和你相識就是在你病中。”
“同樣都是生過那麼嚴重的病,為什麼你就不能理解一下她呢?”
“她馬上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難道這點願望都不能滿足她嗎。”
“沒想到,你就因為這點小事就吃醋。”
“我真是看錯你了。”
我冷笑一聲,說:“在你眼裏她就是最重要的。”
“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不和她在一起。”
“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話,還以為你是愛我的。”
他連忙抓起我的手,對我說:“我當然愛你,從始至中我愛的都是你。”
“而且如果我和她有什麼私情,我們早就在一起了,又怎麼會和你在一起呢。”
他深情地將我擁入懷中,看著我說:“我愛你,我這輩子隻要你。”
他愧疚地對我說:“今天的事我會和爸媽好好解釋一下,然後道歉的。”
“等過段時間,我把當時的賓客都請回來,我再重新補辦一次婚禮給你。”
“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看著他真誠的樣子,我還是選擇再相信他一次。
畢竟我們已經在一起五年了,對彼此的感情都很深厚。
他對我說:“等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爸媽家,向他們當麵道歉。”
他輕輕擦掉我臉上的淚水,對我說:“別哭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這時,我的心情才緩合了一些。
於是我便問:“那你的妹妹現在怎麼樣了。”
陳誌博長歎了一口氣對我說:“今天已經搶救回來了,目前看著沒有大礙。”
“所以我才趕緊回來給你解釋。”
“隻不過醫生對我說,她的病情不容樂觀,最多就隻有三個月可活了。”
“不過現在病得這麼嚴重,活著的每一天,都是白白承受痛苦。”
“或許離開這個世界,對於她來講也是好的選擇。”
他好像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於是說:“不聊她了,趕緊洗洗睡吧,明天好去爸媽家。”
說罷他就去了浴室。
我也再次給爸媽撥通電話,這次終於有人接聽。
我誠懇的向媽媽道歉,然後告訴她,我和陳誌博明天會一起過去看他們,商量補辦婚禮的事情。
媽媽長歎一口氣,語重心長的對我說:“然你真心喜歡他,那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而且你們已經領了結婚證,就算我們反對也沒有用。”
“我們並不喜歡他,隻要他對你好就行。”
“別的我們也不想管了。”
“今天的事給你爸氣的夠嗆。明天你們多買點禮物好好跟你爸道個歉吧。”
我知道爸媽也是為了我好,滿心愧疚的答應下來,他手裏沒什麼錢,我就訂了不少的禮品,準備給爸媽。
轉天我和陳誌博早早出發,準備去爸媽家賠禮道歉。
沒想到在爸媽樓下的時候,陳誌博接起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依舊是中年女人的聲音。
和昨天一樣,說的也是陶婉清身體不舒服,想見陳誌博。
掛斷電話以後,我對陳誌博說:“如果那邊不是很緊急,你就先回去和我見爸媽吧。”
“昨天的事他們挺生氣的,今天已經和人家約好了,不好放鴿子。”
原以為陳誌博會體諒一下我的難處,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停車,把車上的禮品都拎到路旁,對我說:“我從小到大沒有別的親人,她對於我來講很重要。”
“我要去看看她,就麻煩你自己去見爸媽吧。記得替我和爸媽解釋一下。”
說罷,就是將我趕下了車,一個人驅車行駛離。
我看著被扔在路邊的禮品,當場愣在原地,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
這一刻我明白,我在他的心裏沒有任何位置了,他滿心滿眼都是這個妹妹。
無論在何時何地,隻要聽說了她的消息,他都會義無反顧的奔向她。
已經到了爸媽樓下,他甚至不願意多邁一步。把我送上樓再離開。
我隻能像一塊破布一樣,被丟在路邊。
這是我才明白,我深愛的那個人這就已經死了。
我頓時覺得胸口劇痛,天旋地轉。
和上的一次一樣,我身上依舊沒有找到藥。
我疼的失去意識倒了下去。
當我再次蘇醒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裏,身邊還站著一個滿臉焦急的男人。
他的麵容有些熟悉,這好像多年之前我們曾經見過。
見我醒了他連忙上前,對我說:“林霖,你打小就是心臟病,怎麼出門連藥也不帶,多危險啊!”
聽到他的聲音,我才想起他到底是誰。
這是叔叔家的兒子,我們小的時候見過,隻是我正常上了初中後,他就出去國外留學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假裝是自己的粗心大意。
可我明銘記已的自從在休息室發病後,我就有把藥好好帶著。
不過我最近精神狀態很差,就算是記錯了也有可能,所以就不再糾結這件事。
我不好意思地對他說:“這麼多年,你還記得我生病這件事,現在已經好多了近些年沒有再發病,我就把帶藥這事忘了。”
他略待責怪的說:“要不是我回來,拜訪你父母,在樓下看見你,你今天就危險了。”
這時,護士來告訴我,我的問題不大,可以回家了。
我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再三向他道謝後準備回家。
我路過醫院走廊的時候,就看見陳誌博坐在一個女人的身邊,給她喂飯。
每一口都仔仔細細的吹涼,生怕燙到那個女人。
原本我一直以為陳誌博對我很好,可他對我卻從來沒有這樣細心過。
那女人氣色很好,完全看不出來,像是生了什麼危及生命的病。
陳誌博看向陶婉清的眼神無比憐愛,仿佛他是一個脆弱的瓷娃娃,稍微一用力就會碎掉。
陳誌博的注意力,都在病床上的陶婉清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站在門口的我。
而陶婉清確是早就發現了我的存在,撇了我一眼,然後對陳誌博說:“謝謝哥哥過來照顧我。”
“我家庭條件不好,為了給我治病,我媽一直要在外麵打工,隻有我一個人在醫院裏。”
“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陶婉清故作扭捏的說:“聽說你現在有女朋友了,你總過來照顧我被她知道,她不會生氣吧。”
聽見這句話我的心頓時又涼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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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我們結婚的事,他現在都沒有告訴陶婉清。
陳誌博則是無所謂的說:“不會的。”
“你別想那麼多。”
“眼下之急是把身體養好才對。”
陶婉清聽了這話,看著我的方向,得意洋揚的說:“還是哥哥好。”
說著,她就很自然的靠在了陳誌博的肩頭。
看著他們二人你儂我儂的樣子,仿佛我是這段感情中的第三者。
看見這一幕我終於忍不住,直接衝進了病房。
質問陳誌博說:“這就是你口中的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