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被冷水潑醒。
手腳被綁著,恍然想起昨夜。
陳念每日就會有魂體不穩,我多次嘗試沒想到真奪回了身體。
蕭鶴扯下床幃將我手腳綁了,失魂落魄衝出了屋子。
嘴裏念叨著:「我不信,你不是念念......」
而現在,蕭鶴已然恢複了理智,目光探究且銳利。
沒關係,時間還長。
侍女端了碗黑乎乎的東西,一副隨時要灌藥的姿勢。
「喝下去。」蕭鶴冷言。
我蹙眉掙紮:「我喝,你給我解開啊蕭鶴。」
蕭鶴很是意外,怔了怔才讓人鬆綁。
「不要耍什麼小聰明,藥我多得是。」
我深吸口氣憋下咒罵,接過藥碗仰頭喝盡。
蕭鶴沒了下文。
我眨著眼望向他,「還有什麼要喝的?」
蕭鶴沉默半晌,「你知道什麼藥就敢喝?」
我揪了揪滴水的衣衫,不輕不淡。
「你不會讓我死的。」
蕭鶴沉了臉,甩手要離開。
我扯著嗓子,「蕭鶴,你去哪啊?」
遠遠地,院子裏傳出聲音。
「給她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