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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媽媽為了給攢錢給弟弟娶妻生子,強迫我當妓。

我每天被送到不同的房子。

短短一個月,我接待了村裏八成的男人。

上輩子我死在別人榻上,埋的時候連件衣服都沒有。

村裏的婦人都要吐上我幾口口水才罷休。

再醒來,我回到失身前。

我發瘋把第一個人閹了,在大街上跪求公道。

此後,沒人敢要我、也沒人敢辱我。

1

我出生在一個偏遠的小鄉村。

那裏人跡罕至,到最近的小鎮也要走六小時的山路。

我叫趙鄉,我弟弟名趙寶玉。

我們是對龍鳳胎。

我媽把一輩子的文采都用在了我弟弟身上。

寶玉、寶玉,意為她的寶物。

爹死得早,娘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兒子長大。

為什麼沒有拉扯我?

我娘奶水稀薄,小時候我都是和牛的奶過活。

兩歲後我就下地幹活了。

而我的弟弟,如今膚白貌美,身材姣好。

若是不說出去,真以為他才是女娃。

“睡睡睡,天天就知道睡!”許桂芬一邊踹我一邊罵道。

她見我不醒,用力朝我肚子那一腳踩下去,疼得我立馬坐直了。

我雙眼瞪著她罵道:“神經婆娘,滾一邊去!”

“啪!”她火速給了我一巴掌。

“嘿,你這女娃!我給你吃給你住,你就這麼和我說話?”

我的臉火辣辣得疼,我起身向她怒吼道:“你這死婆娘,每天給我喝稀粥,自己吃白米叫給我吃?”

“讓我睡地板上,還不給我被子叫給我住?”

“我白天五點就去田裏幹活了,晚上九點才有的休息。”

“就算是牛也過得比我好!”

上輩子,我從未如此忤逆過許桂芬,從來都是逆來順受。

畢竟女娃在這個小鄉村裏,地位低得很。

從小潛移默化,長成了個受氣包的德性,凡事都找自己的問題。

但一味地歸順不能解決問題,反抗才能在絕境裏殺出一條路。

許桂芬也是氣急了,抄起旁邊的掃帚就要打我。

“你個不孝女,我生你養你,幹點活還有理了!”

上輩子受氣如此,我自然也不是好惹的,我抄起水缸的瓢,一個勁得往她身上潑水。

惹得她睜不開眼,揮舞著大掃帚原地傻站。

“許桂芬,你下次要是再敢罵我打我,我就要你好看!”

看著她渾身濕透的狼狽樣,我真是爽極了。

“姐姐,你在幹什麼?”趙寶玉從門口走來質問我。

我倒是忘了,我還有個貌似潘安的弟弟。

許桂芬放下掃帚,立馬挽住弟弟的手,心疼道:“哎呀,媽是不是吵醒你了。”

她剜我一眼,聲音變得粗狂起來:“還不是怪你姐姐!我想叫她起來幹活,誰知道她抽什麼風罵起我來了!”

我放下水瓢,看了我弟弟一眼。

我的這個弟弟啊,以前假惺惺對我好,還幫著我在母親麵前說好話。

但也是他,上輩子親手將我送給禽獸、送我去死。

我明明那麼信任他。

以至於我都忘了,用我身體賺的錢都進了他的口袋。

趙寶玉讀了幾年書,長得倒真有幾分書生氣。

他開口道:“媽,姐姐天天幹活那麼累,你別罵她了。”

說罷他看了我一眼,眼神裏滿是安慰。

然後又和許桂芬說:“你不是找姐姐做事嗎,別耽誤了時間。”

許桂芬像是反應了過來,冷著臉對我說道:“對,你去村北李嬸家,給她送點菜種去,她今天一早要用。”

上輩子就是今天夜裏,我被人在巷子裏強了。

而後我的人生就此隕落。

我原來隻道是命不好,後來我才發現這不過是一場精心安排。

女人的清白、名聲最為重要。

既被人奪了清白,那還故作矜持些什麼呢?

許桂芬上輩子是這麼勸我的,勸我為妓,勸我心甘情願成為他們賺錢的工具。

她秘密張羅,瞞著村裏的婦人,和村裏的男人們做著交易。

直到我看到巷子裏的那個人再次出現在我麵前。

他猥瑣地笑著,粗暴地扒著我的衣服。

他在我身上慢慢地嗅,他說:“小寶貝,真是好久不見了。”

他用那雙手扶過我驚恐的臉頰,用低沉沙啞地聲音說:“不記得我了?”

“你的處子夜,可是我用了大價錢買的。”

2

“還愣著幹什麼?”許桂芬罵道。

我從回憶中蘇醒,收了眼中憤恨地情緒。

“這才半夜兩點,李嬸都沒起床呢!我四點送過去不就行了?”我反駁道。

“再說現在這麼晚,外邊也不安全。”

許桂芬看著門口的天,我再晚一點出發,就該有人上街了。

許桂芬開始好生好氣得哄著了:“早上五點要出去幹活,你現在去,回來還能再睡會。菜種就放李嬸家門口。”

她看我臉色未變,又說道:“我的好女兒,當媽求求你,你李嬸買我這菜種買得急,錢可比往常多得多!”

多的恐怕是我的賣身錢吧,我在心裏嘲諷道。

就算今天我不去,日後怕是也會有千千萬萬個今日。

騙不到,他們就來硬的,綁著我去。

今日,我必要開個好頭!讓許桂芬知道什麼叫瘋子。

我突然雨轉晴微笑道:“媽媽真是為我考慮妥當,那我現在就去。”

半夜兩點的鄉村靜得可怕,連家畜都已經睡著。

我家住村南,要到李嬸家起碼要走半個鐘頭。

村裏的設施還比較落後,一路上就沒幾盞燈。

上輩子今天是個雨天,天黑得要死。

我還是怕的。

從我踏出家門口的那刻開始。

我十分緊張,心臟不停地跳動。

我記得那晚的,我記得的。

我記得那個男人的觸感,記得他將我拖進黑不見底的巷子裏。

記得帶有青苔石地的黏膩,記得耳邊大雨的磅礴,記得比我呼喊聲還要大的雷聲。

我記得!我記得的!

我絕對不能重蹈覆轍!

絕不!

我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一步一步仔細地聽。

拿著菜種的手有些出汗了,步子也越發遲疑。

那個巷口越來越近了。

我的額頭冒滿了汗,我不斷地平複心情。

我若無其事地走過。

而那個人正如前世那般,與記憶裏重合般從後麵扼住我的喉頭,將我往後拖去。

我奮力拍打他的手臂,想要呼救卻發不出完整的音節。

我的眼睛因為充血不斷地流出眼淚,我驚恐地看著前方。

前方一片黑暗。

他突然停了,另一隻手往我的身上胡亂地摸。

他在我耳邊說道:“你真軟啊。”

我立馬抓住那隻想要胡作非為的手,與他十指相扣,臉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以示討好。

男人立馬反應過來我的意圖,鬆開了些扼住我喉頭的手。

我故意喘著氣、嬌滴滴地說道:“哥哥,人家這樣不舒服。”

“我娘教了我點技巧,不如我給你爽爽?”

男人聽了遲疑了一下,然後用著激動地語氣說:“真的?你不要唬我,你逃不出去的。”

“當然是真的了,哥哥。”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緩緩放開了我,我轉身,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慢慢往下。

他似是有些經受不住了,說:“快點!”

我微微一笑,巷子太黑了,我看不清。

他自然也看不清我。

我慢慢脫下他的褲子,讓他放鬆對我的警惕。

我掏出在身上藏好的剪刀,直直地捅了上去!

這把剪刀,被我日日磨礪,隻為了今日。

3

“啊!”他痛呼出聲,又怒吼道:“你在幹什麼!”

我手握著剪刀柄,他條件反射用力推了我一把,剪刀順勢拔了出來。

剪刀掉在地板上清脆一聲,他的血濺到我臉上。

腥臭無比。

他疼的跌坐在地,來回打滾,口裏發出痛苦地呻吟。

雨下了下來,如前世那樣大,衝刷著一切。

我拿起剪刀趕緊跑了出來,隻要我跑得夠快,前世就追不上我。

我沒有回家,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

我跑到村裏的診所門口,敲響了門。

那個人得救,我不能背上命債。

我還要好好得活著。

“大夫!大夫!有個人在巷子裏暈倒了!”

“你快去看看啊!”

我在門口使勁敲門,不久後大夫跑了出來。

我因為淋了雨,渾身都濕透了,還有些發抖。

我拉住大夫的手,急忙說道:“巷子裏......巷子裏有個人,他想非禮我,被我用剪刀弄傷了,你快去看看啊!”

我哭得梨花帶雨的,又一抽一抽的。

他立馬帶著人去巷子裏救人,讓一個年輕的姐姐帶我趕緊去換件衣服。

天已經微微亮了,人群就要來了。

我跟著姐姐一邊哭,一邊胡言亂語道:“我命真苦啊......嗚嗚......我命真苦啊......”

“姐姐怎麼辦啊,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啊!”

我緊握著姐姐的手臂不放開,她也一邊安慰我道:“這不是你的錯,別怕別怕。”

換完衣服後我緊縮成一團,姐姐一直陪著我。

那個男人止住了血,已經沒有大礙了。

不過他那玩意也接不回去了。

天亮沒多久,許桂芬來接我了。

“你個瓜娃娃,我讓你去送菜種,你倒好給我送到診所來了!”許桂芬在路上已然聽到風言風語。

畢竟上輩子就是她準時準點在巷子裏發現的我,將我悄無聲息地帶回。

我立馬跪下,雙眼含淚,故作淒苦:“媽——”

我拉住許桂芬的手臂,貼著她訴苦道:“我今天聽你的話去送菜種,半路上有人要非禮我!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女兒好苦啊!”

許桂芬一把甩開我,凶道:“我讓你去送菜種,你倒好,差點給我整出命案來!”

“還非禮你!你看你哪裏像被非禮的樣子!”

“人家不向你要錢都不錯了,還不快跟我走!”

許桂芬一把拉起我的手就是要拖我離開。

診所裏的大夫和護士都不敢動。

我就這麼被半拉半拽到診所門口,那裏早就圍觀了一群村民。

我看著眼前圍起來的人,心裏暗暗笑出了聲。

正合我意!

我就是要讓這件事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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