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京圈闊少韓煜青梅竹馬,新婚夜他卻離奇失蹤。
直到一年後韓煜被找回,他身邊多了個和我有六分像的女人,最重要的是他失憶了。
為了逼我離婚,他將我丟在荒無人煙的雪山裏讓我險些喪命。
又為博沈梨一笑,讓我當著眾人的麵在滿是玻璃碎片的地上赤腳跳舞。
甚至大搖大擺的帶著她住進了我們的婚房,命令我洗衣做飯的伺候他們。
我沒有絲毫不悅,笑著一一應允。
眾人都說,[孟棠安愛韓煜愛得入了魔,不僅要為他操持公司還要容忍小三,實在過於大度。]
直到後來韓家破產,韓煜意外恢複記憶。
他雙眼猩紅的跪在大雨裏哽咽的求我,[安安,是我辜負了你讓你受盡委屈。]
[求你原諒我,你才是我唯一的妻!]
當晚,和我長得有六分像的女人敲開我的房門,她紅唇微揚宛若魅魔,[姐姐~從今往後這京州可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
被拽下車的那一刻,刺骨的寒瞬間侵襲了我的全身。
韓煜站在我跟前漠然的看著我,聲線如同這冬日一樣冷,[孟棠安,你要是乖乖簽了這離婚協議我就讓你上車。]
他說著將協議書猛地甩到我臉上,又冷笑道,[這山裏可是有熊的,別怪我沒提醒你。]
我的臉被扇得偏向一邊,垂眸看著散落一地的離婚協議沒什麼表情。
韓煜,京州首富的獨子,是我的青梅竹馬更是法律認同的丈夫。
一年前的新婚夜,他離奇失蹤。
直到一周前被找回來,但韓煜卻帶回了一個長相同我六分像的女人,最重要的是他失憶了。
他立誓要和我離婚娶沈梨進門,為此韓煜的父母和他大吵一架。
畢竟我父母早年出了車禍雙雙去世,是和孟家關係最好的韓家將我養大,我和韓煜又是彼此的初戀,他失蹤期間是我抗住壓力撐起公司。
單憑以上任何一點他們都不會允許韓煜和我離婚。
思緒閃回,我深吸一口氣抬眸看向他,[韓煜,今天你爸媽是想安排我們出來散散心的。]
[你就非得在這個時候威脅我?]
聞言韓煜漫不經心的靠在車前,笑得輕蔑的點點頭,[對啊,你到底簽不簽?]
[阿梨還在等我,我可沒時間在這兒陪你耗。]
冬日的京州本來就巨冷無比,更別說這深山裏雪都到我膝蓋那麼深,路邊放著“注意野生動物”的警示牌無一不在告訴我這裏的危險性。
可我還是搖搖頭,[我不會和你離婚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韓煜的手捏得“咯吱”作響,他咬牙切齒的指著我,[孟棠安你真有種,那我就祝你福大命大吧。]他說著轉身上車,重重的關上車門,[放心,等你死了我會來給你收屍的。]
說完這句話他一腳油門竄了出去,消失在白皚皚雪山裏。
才站了這麼一會兒我的腳已經僵了,周圍除了偶爾雪壓垮樹枝或者寒風呼嘯而過的聲音意外寂靜得可怕。
我深吸一口氣,撿起地上的協議書又將衣服裹緊一些,一摸兜才發現手機忘在了車上。
我實在沒忍住低罵一聲,艱難的邁開步子沿著公路往外走。
-
十二年前為了陪我過生日,遠在國外出差的父母偷偷摸摸趕回京州。
可那天我沒能等到他們的祝福,等到的是他們的死訊。
從那天以後孟家徹底變了天,不少親戚都覬覦我父母留下來的遺產想要收養我,也是那時韓煜像一道光似的出現在了我的生活裏。
他不要命的攔住要帶我走的車,將我按在懷裏,[安安不怕,從今往後韓煜哥哥給你一個家。]
[任何人也別想從我身邊帶走你。]
在加上他的父母從小就對我極好,所以從那天起我就住進了韓家。
本來一切看起來都在逐漸變好,如果他沒失憶的話......
思緒閃回。
我的身體逐漸變得笨重,吸進肺裏的氣像是冰錐紮得人生疼。
一個踉蹌我重重的跌倒在地,意識也逐漸模糊,身體處於快要失溫的狀態。
不得不說韓煜是真狠,為了娶沈梨真的可以漠視我們十幾年的感情不說,甚至連我的命都可以不在乎。
我緩緩呼吸著,眼皮越來越重。
可就在徹底閉上眼的瞬間,我感覺有人朝我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