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的相親宴上,我和我的妹妹看著沈倦目瞪口呆。
原因就是,這沈倦簡直帥到爆炸了,甚至眉眼間和齊思白還有幾分相像。
沈倦的眼睛是古代的丹鳳眼,斜著眼睛往下看的是,活脫脫一個大渣男。
而齊思白的眼睛圓而大,顯得人單純無辜。
可就算是這樣,我也呆呆地看著沈倦發起了呆。
齊思白不喜歡穿西裝,他喜歡幹幹淨淨的青色長衫。
齊思白不會臉上全是冷峻,他喜歡幹幹淨淨的衝著我肆意地笑。
齊思白不會這樣直勾勾地盯著別人看。
齊思白不喜歡我,於淼淼了。
他不愛我了,他結婚去了還讓我當狗。
我應該難過的。
可是看著沈倦好手好腳地站在那裏,我沒忍住。
“你母親不是說你得病了?這看著也不像有病啊?”我的眼睛不本分不文雅朝那裏看去,和我本人素質無關。
“淼淼。”
我滴天爺哎,老實說,這沈倦的聲音比齊思白的聲音好聽一萬倍,妥妥的男主音。
好像從前在哪裏聽到過一樣。
更絕的是他這個這人的氣質,讓女人欲罷不能。
我把它稱之為感覺,真禁欲啊。
他的眸子帶著點疏離,眉目清俊,身姿挺拔,微微頷首的樣子讓我愣了愣神。
他的目光好像認識我很久了,有些東西我看不透。
“沈瑤和他的先生在前廳,淼淼要去見一見嗎?”他的聲音裏帶著幾分調侃,顯而易見,他知道我和齊思白的關係。
我不由得斜了他一眼,臉上的表情算不上友善:“你跟他長那麼像,該不會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伯父有沒有帶去驗一驗?”
他輕輕地笑道,“隻生了我一個,老來得子。”一點也不因我的言語而惱怒,認真地回答道。
我看著他裝得自得的樣子翻了個白眼。
“那你明天帶我去結婚。”
我說完便溜了,拍了拍屁股,留給他一個柔弱可人的背影。
第二天,我還在做我的虐渣男大美夢,被妹妹無情地從被窩中扒了出來。
我迷迷糊糊地聽見,沈倦來了。
他帶著聘禮來的。
他帶我去領證。
我一瞬間清醒,我滴那個乖乖,莫不是真有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