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室內,蕭逸銘看著手機卡裏的數據。
最後三通電話都是撥給他的,可是沒有接通。
蕭逸銘看著平板界麵,神色冷漠。
劉楊則望著破碎的屍體,語氣凝重:
“蕭隊,我懷疑這具屍體就是......孟姐的。”
蕭逸銘聞言僵硬一瞬,隨後嗤笑出聲:
“孟安然把我們耍得團團轉,目的就不是為了誤導我們的視線嗎?繼續查,這具屍體不可能是孟安然!她那種父親是犯罪分子的惡劣女人,肯定舍不得死,現在指不定已經偷渡出國了!”
他越說越生氣,似乎真的認定了我犯了十惡不赦的罪名一樣。
我的靈魂徹底涼透。
他剛開始追我時,得知我爸出身貧困,還是高中肄業時,對我隻有心疼。
甚至在得知我父親去世後,我就再也沒吃過他最擅長的蛋炒飯時,他還特意研究了三天。
隻為讓我嘗到我記憶裏最熟悉的那個味道。
可現在......
原來,他竟然從來都沒有瞧得起我和我爸過。
多可笑,我的前半生,我自以為美滿的婚姻,竟是如此可笑!
可是,我爸從來都不是犯罪分子!
他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勇敢的人!
法醫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卻被鈴聲打斷。
蕭逸銘眉心一跳,點開接通,南梔絕望地哭喊聲傳來:
“阿銘,不好了,孟安然她突然出現把媽從天台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