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警局門口,蕭逸銘看著其他人張貼懸賞通告。
他神情嚴肅,看向懸賞通告上我的照片時,眼中滿是厭惡。
身邊年輕實習小警員偷偷看了他一眼,猶豫開口:
“蕭法醫,會不會是弄錯了?孟姐她可是優秀公民,協助我們破了很多大案了,怎麼會做出犯罪的事呢?”
小警員是我曾經高中的學弟劉楊。
在我和蕭逸銘還沒有因為他的白月光南梔鬧離婚的時候。
我經常會在照顧好婆婆後,抽空給他送愛心便當。
蕭逸銘是法醫,和他們都很熟悉。
劉楊那幫小夥子就會直呼羨慕:
“真羨慕蕭隊和孟學姐的神仙愛情!”
那時候的蕭逸銘眉眼彎彎看著我,心滿意足吃著我燒的紅燒排骨。
吃完還不忘擠兌他們:
“安然可是我追了三年才追到手的寶貝,你們就羨慕去吧!”
那時候,我婚姻幸福,婆婆在得老年癡呆前,也是把我當親生女兒疼。
我不止一次午夜做夢都笑醒,感歎自己真的很幸運。
可是,一切在芭蕾舞明星南梔回國那天,戛然而止。
半年前的一樁高速綁架案。
綁架南梔的,是她的狂熱男粉絲。
由於是名人,解救全程有記者直播。
於是,我就看到了,原本休假答應回家陪我過結婚紀念日的蕭逸銘。
在人質安全後,神色慌亂地撥開人群,衝上前將衣衫不整的南梔摟進懷裏。
他眼含熱淚,不住親吻著南梔的眉心,像是終於找到了失而複得的珠寶。
那天後,蕭逸銘心裏就不再有我的位置。
正如此時此刻。
聽完劉楊的話,蕭逸銘神色淡漠:
“你不夠了解孟安然,她看著善良,其實心思並不幹淨。”
心臟像是被刀捅穿,我死死攥緊掌心。
卻發現,原來魂體,是沒有感覺的。
劉楊聽到這樣的回答,也不好再說什麼。
這時,他突然舉起手機,大喊:
“蕭隊,有人說在凡陽湖大橋底下的江麵發現了一具浮屍,看體型是女屍!”
我聞言屏住呼吸,凡陽湖大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