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律師溝通過後,我沒有急衝衝的回家做飯,而是讓女兒自己在外麵吃點直接去上學。
以前我總嫌外麵的飯沒有營養還不幹淨,一定要自己去買菜搭配營養給女兒做好。
女兒曾說,“同學們都有很多零花錢去買吃的,隻有我每天得回家吃飯。”
既然這樣,那我也不費勁做飯了,就讓女兒好好享用零食的美味吧。
我給自己約了一個spa按摩,放鬆一下。
算上上一世,我有二十多年沒有這樣享受過了。
按摩師的技術很好,我身體放鬆,幾乎快要睡著了。
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是陳秀蓮,我那個重男輕女又胡攪蠻纏的婆婆。
接通電話,一道刺破耳膜的聲音傳來。
“白鳳薇,你這個賤女人竟然還敢惦記我兒子的錢,你連個帶把的都生不出來,也不上班,天天白吃白喝,還想要我兒子買的車和房,你做夢。”
老太太年紀挺大了,罵起人來卻中氣十足。
“吆,您慢點說,別一口氣沒上來死了說我謀殺。”
“你你你,你敢咒我。”
老太太氣的說不出話,連一旁的按摩師都忍不住笑了。
“你放心,我不全要,我就要一半。你呀要真想要帶把的,自己再去生一個,別來打擾我,多積積德,說不定真能枯木逢春如願呢。”
電話裏又傳來一連串的咒罵聲,我掛了電話,開了靜音。
女技師朝我伸出手點讚,“那是你婆婆吧,你可真厲害,我就不敢這麼跟我婆婆說話。”
我閉著眼輕笑了,經曆過生死就會發現,世俗的枷鎖都是人們自己主動套上的。
與其自己氣的要死,不如發瘋,不給別人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