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韜看著信，敲了敲桌子，輕聲道，“不夠。”
小娃娃愣住了。
孫韜，對他來說，是一個亦師亦父的存在，關鍵是孫韜此人不苟言笑，他平日裏害怕得緊。
但是聽到孫韜說不夠，他還是有些奇怪，開口道，“師父，還要加些什麼嗎？”
“當然要加。”
孫韜點了點頭，“你自己對於突厥出兵大唐這件事是怎麼看的？”
小娃娃一臉不解，“我是父親的兒子，身上留著的血也是漢人的血，自然是支持父親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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