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新來的實習生陳斌出手闊綽,是隱藏的京圈少爺。
我哥人淡如菊,說他就是裝逼,還不許我幫他。
“阿哲,這種人咱們少來往,免得沾染一身隻會講錢的庸俗氣。”
可後來他娶白富美,做上門女婿,還歌頌自己願意為愛犧牲。
我卻因重病沒錢做手術,憋屈地死在了出租屋裏。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京圈少爺剛進公司的那天。
他癱坐在工位上,“誰給我買杯咖啡,我給500!”
趁著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我大聲回應:“少爺,我來!你要喝拿鐵還是黑啡?”
再次聽到京圈少爺熟悉的聲音,我才確認自己重生在陳斌剛來公司的第一天。
不是昏暗的出租房,沒有了病痛折磨。
看著自己充滿活力的身體,我回來了!
旁邊傳來了我哥不屑的聲音,“實習生一個月工資才幾千,買個咖啡500,第一天上班就裝逼給誰看。”
說著,他還轉頭看我,“阿哲,咱們別理他!”
看著他不屑的樣子,我不由得咬緊了牙關。
上一世,他也是這樣。
他根本不信一個新來的同事會那麼闊綽,不僅鄙視他,還不讓我幫他。
後來見其他同事拿到了陳斌給的500元報酬,他又開始忿忿不平。
“阿哲,這種人咱們少來往,免得沾染了隻會講錢的庸俗氣!”
實習期間,他非要拉著我和京圈少爺劃清界限,單方麵孤立人家。
可後來,實習還沒結束,他就勾搭上隔壁公司的白富美,去給別人當上門女婿。
而我因孤立了少爺,實習沒通過,失去大公司的工作。
麵對我的不解,他淡淡回應:“我們是真愛,為愛犧牲有什麼不對?”
為了當這個上門女婿,我哥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又是送花,又是送包,還要保持自己不缺錢的形象。
我爸媽入不敷出,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阿哲,你從網上貸點款給你哥,等他娶到小倩,她家財產就是你哥的了,還怕沒錢花嗎?”
前世我傻,聽信父母讒言,為他們把網貸借了個遍。
以至於後來我病重,也借不到一分錢來治病。
而我哥成功入贅豪門,不僅不肯還錢,還不屑地說:“你這病,治好也是浪費錢。”
死前看到的那副嘴臉和如今的不屑真是如出一轍。
我冷冷收回目光,換上一副笑嘻嘻的表情,直衝少爺工位。
“少爺,我來!你要喝拿鐵還是黑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