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蹭的一下從沙發上彈起來,大步流星的衝去廚房,指著司景湛怒罵。
「司景湛,你竟然有外遇!」
他拒不承認,還反咬我一口,說我和青梅竹馬藕斷絲連,舊情複燃。
我又驚又氣。
這狗男人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明明是自己有外遇,竟然還敢倒打一耙。
司景湛氣呼呼的拿出手機懟我臉上,正是我和傅聞淵在咖啡廳談工作的照片。
「我和他那是工作!不是,你還找人跟蹤我呢!」
「工作為什麼不在公司談,會議室那麼大不能談工作嗎?為什麼要去咖啡廳!一看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你怎麼強詞奪理,你自己的問題還沒說清楚。」
「我有什麼問題!」
我也把手機懟他臉上。
「你自己看看吧,私會女明星,酒店度春宵,一夜未離開。你很行啊司景湛!」
「我那也是工作!」
「什麼工作要去酒店談,還要談一晚上!」
然後,我們陷入無休止的拉扯和爭吵。
我從他夜會女明星、出差冷落我一直扯到他對我管天管地,直男癌控製欲;
他從我不體諒他隻會無理取鬧一直扯到我隻知道埋頭工作還矯情任性。
太熟悉的人吵架就是這樣,稍不注意就開始翻舊帳。
畢竟結婚三年了,總有些細碎的小事,當時覺得沒什麼,情緒上頭時就會被無限放大。
可是言語會化作利刃,將真心劃的鮮血淋漓。
我扯著司景湛叫嚷,他不耐煩的推了我一把。
我一個不妨撞到了桌腳,本就疲憊的身體瞬間疼的齜牙咧嘴。
我火氣上頭,看著放在餐桌的蓮藕排骨湯氣的一把掀了它。
油膩的湯水濺到了司景湛的身上。
他早已氣紅了眼,冷聲嗬斥道:「不想過了是不是?」
「對,不過了,離婚!」
「好,離就離,誰不離婚誰是狗!」
我們兩個氣紅了眼的人第二天一早就衝到辦事廳,異口同聲的衝著工作人員道:「離婚!」
那磅礴的氣勢,仿佛誰晚說一秒就輸了似的。
然後,我們兩個鬥牛被科普了新的婚姻法,離婚要有一個月的冷靜期。
當然,工作人員也溫馨提醒了我們關於離婚的財產分配問題。
我這個時候真冷靜了。
要說財產,我還真趕不上家大業大的司家。
尤其司氏那群媲美迪斯尼的律師團,要是真打起官司來,說不定我還得倒貼錢。
「我的歸我,他的歸他。」
話雖如此,可我心裏還是忍不住吐槽:可惡的資本家。
不過轉念一想,還有一個月的冷靜期,財產的事情可以慢慢來。
我頭也不回離開辦事廳,司景湛忙追了出來。
「去哪兒,我送你。」
「不用了,前夫哥!」
司景湛後槽牙都咬碎了,隻能惡狠狠道:「再見,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