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蕭墨,是我心上人。
可他死後,我被他的養子強取豪奪了。
幾年前那個小狼崽子般的少年如今變得矜貴冷雋,沉穩內斂。
可沒人知道。
白天,他在高高在上的帝王。
晚上,他回到軟禁我的殿裏,就變成了一條搖尾乞憐的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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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登基的第二個月,我被他軟禁在寢室,從工部侍郎變成與他夜夜笙歌的金絲雀。
可用盡辦法,也沒能讓他放手。
觀棋端著藥跪在一邊,眼巴巴地看了我很久。
她是個啞女,我卻一眼看出她眼裏的恐懼:快吃藥吧,不然陛下該生氣了。
蕭衍將我困在這裏兩月有餘,任憑我說破了嘴都不肯放我出去。
可工部穀米種植已有新進展,我哪能坐以待斃,迫不得已絕食逼他放人。
他不僅沒鬆口,還硬生生陪我熬。
那個矜貴的帝王隻有在這時才顯露出幾分過去的固執,死死扣住我的腰,興奮到顫抖,「姐姐,我們這樣一起死掉,何嘗不是一種情趣呢?」
最終還是我先認輸。
觀棋俯身退下,下一秒我落入一個帶著冷香的懷抱,緊接著苦辣的湯藥被渡了過來。
一碗藥渡過來,蕭衍滿意地笑了,「姐姐若是每日都這樣等我喂藥就好了。」
剛才掙紮一番,他衣襟大開,白玉似的胸膛上沾染幾滴湯藥,順著溝壑向下流去。
見我目光微滯,他將衣服拉得更大,露出瘦勁的腰,「給姐姐看!」
我冷著臉側過頭去。
蕭衍生的十分俊俏,幾乎到了雌雄莫辨的程度,眼尾一顆紅痣,笑起來總有幾分勾人的意味。
可那笑在我眼裏就不那麼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