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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似懂非懂的模樣，我彎下身子，努力與他的視線保持平起。

然後溫柔開口：

“媽媽也是有選擇的，對嗎？”

江晏城看著我，緊閉雙唇，眼淚無聲的往下流。

他的眼裏，滿是委屈和悔恨。

但同時他也明白了，我再也不會回去。

至於江闊，這會兒才慢慢回過神來。

“所以鹿鹿......你是在懲罰我們對嗎？你不會回來了......然後讓我們後悔一輩子。”

我輕聲道：

“江闊，我沒有懲罰任何人，我隻是想為自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