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斷了骨頭,割喉淩虐之時。
姐姐卻在給新弟弟買小蛋糕。
我死前給她打過電話。
卻被她痛罵一頓。
[能不能別沒事就來煩我,我不是你姐,也不會去給你收拾爛攤子。]
結果當晚,刑警大隊慶功宴上。
姐姐收到了藏有屍體的蛋糕。
後來刑警隊找了一天一夜。
才從酒店下水道找到了另外一半屍體。
姐姐作為刑警隊側寫師。
她分析了所有的證據。
卻始終沒有猜到那具屍體就是我。
.
酒店的慶功宴上。
姐姐姍姍來遲,所有人把蛋糕推到了她麵前。
[祝我們任務順利!]
[晚晚快給大家打個樣!專門買的蛋糕!]
姐姐大方一笑,拿起了蛋糕刀。
朝著中間用力切下。
突然白色的蛋糕中流出類似於草莓醬的紅色液體。
所有人都是一愣。
刑警隊長百思不得其解。
[我不是買的巧克力夾心嗎?]
[蛋糕店的老板是不是給我送錯了啊?]
話音落下,姐姐雙手停頓。
半邊蛋糕倒了下去。
露出了裏麵的斷骨,姐姐顫抖著扔掉了刀子。
整個人退後兩步:[那不是......夾心。]
那分明是人骨啊。
濃濃的血腥味傳到眾人鼻子裏。
所有人臉色一變,刑警隊長直接叫人封鎖了現場。
[情況不對,該不會是我們想的那樣吧。]
[真變態啊,到底是誰幹的!]
[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挑釁,這事兒我忍不了!]
包間裏的人全都憤怒不已。
姐姐整個人虛弱的扶著牆壁。
最終她還是沒有忍住,吐的昏天暗地。
我飄在空中,看著姐姐的樣子。
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姐姐......你怎麼不在多看看呢,那是你最討厭的妹妹啊。]
我的屍體並不完整,刑警大隊在酒店裏找了一天一夜。
最終在酒店後麵的下水道裏,找到了屍體的殘骸。
他們將我的屍體裝進了袋子裏。
然後帶回了警局。
由幾個法醫一起,在解剖台上拚湊了十二個小時。
才勉強把我的屍體拚湊完整。
但是屍體上,卻依舊能夠看得出來被淩虐的痕跡。
經過法醫鑒定後得出。
[死者為十五到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性,死前被捅二十八刀,刀刀都不致命,全身骨頭被重物打斷,頭骨破碎,被挖掉了雙眼,最後割喉而死,很明顯凶手是有意折磨死者。]
刑警隊的人不忍直視,有的人握緊了拳頭。
[到底是有什麼仇什麼怨,才會讓凶手下如此黑手。]
[簡直喪心病狂!]
隊長看向姐姐:[能夠看出來什麼嗎?]
姐姐帶上手套,在我的屍體上摸索了一遍。
最後很認真的補充道。
[死者右手骨骼有類似於凹陷部分,很有可能是長期使用什麼東西造成的,膝蓋和腿上也有舊傷,死前應該是遭受過長期的毆打,且死者嘴部呈現張開形,說明死前是清醒的,但是卻沒有驚動任何人。]
[很不可思議,如果是活著的人,又怎麼可能不求救呢。]
所有人百思不得其解。
[凶手大概也是想到這一點,所以會選擇在酒店作案,而且還一直通過電視上的監控,來監視我們。]
姐姐忍無可忍,咬緊牙關。
[真是個變態!]
[這個案子交給我吧,我肯定能夠將凶手找出來。]
刑警隊長拍了拍她的肩膀。
語重心長道。
[案子急不來,今天你就先回家吧,我記得你今天的生日,你妹妹想必在家等著給你慶祝生日呢。]
我神色中帶著某種期待。
希望姐姐能回去找我。
那樣她就能夠知道那具屍體就是我了。
可是姐姐拒絕了隊長的批假。
反而皺了皺眉,聲音冷了下來。
[不用,我更希望早點破案,看見她我就煩。]
[要是她能夠識趣一點,遠離我的視線,不然天天讓我看到,我就會想到母親的死,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她!]
我死死咬住唇,垂下眼簾,極力掩飾住眼底的苦澀。
可是姐姐,你最討厭的妹妹就在你的麵前啊。
你怎麼會認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