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總裁新招的秘書,不小心把咖啡灑在了總裁身上。
總裁麵若冰霜:“過來,給我舔幹淨。”
1
我端著咖啡走進總裁辦公室,本想快點完成這個任務以免再出什麼幺蛾子。
但在我剛走到總裁辦公桌前,一股莫名的力量直接令我摔倒在辦公桌上。
我手裏的咖啡很恰好地潑在了楚荊旬身上。
我趕忙起身,一臉尷尬地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楚總,都怪我一時大意,我現在就去給您取幹淨的衣服。”
楚荊旬臉上冷冰冰的,金絲眼鏡下的眼睛晦澀不明。
接下來,我對於聽到的話深感抱歉。
“過來,給我舔幹淨。”
......
如大家所見,我穿進了小說裏。
還穿成了作為總裁秘書的女主!
我:痛苦麵具。
按照原劇情發展,這個時候我應該扭扭捏捏並羞澀地上前,和楚荊旬幹一些刺激且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的腦子快爆炸了,啊靠!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說啊?
我發誓!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看這本小說了嗚嗚嗚嗚嗚。
但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將我自己從這個尷尬的情境中解救出來。
於是我假裝聽不清,態度良好地說:“楚總您剛剛說了什麼?我沒聽清。”
這麼6的話,應該沒人會再說第二遍吧。
“我說,過來,舔幹淨。”
我溫和的麵孔“哢”地一聲出現了一絲裂縫。
不是吧楚總,沒必要那麼那麼堅守職業吧。
我不小心視線放到他身上,不禁老臉一紅。
小說裏的男主身材果然好啊,寬肩窄腰的。上身穿著修身的白襯衫,被咖啡淋濕後展現出八塊腹肌的輪廓。
嘶哈嘶哈!這咖啡真懂事啊!
要不是理智尚存,說不定我真會......
“咳咳!楚總,我這就幫你去拿換洗的衣服。”
一說完我就倉皇逃竄,隻剩下楚總一個人在辦公室中淩亂。
2
楚荊旬真的在淩亂,此刻他的心中萬馬奔騰。
他…剛剛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
還說了兩次?!
他甚至無法控製自己!
還是在新來的秘書離開後他才能恢複正常。
他現在羞得耳尖紅透,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的新秘書。
要不要跟她解釋一下啊?
會不會越解釋越亂啊?
楚荊旬在商業上雷厲風行,在這件事情上反而不知該如何是好。
隨著時間流逝,楚荊旬越來越緊張,生怕他的新秘書下一秒就推門而入。
當看到是另一個秘書過來送衣物時,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3
原書還有點劇情,更炸裂的是女主還有幾個炮友!
後來楚荊旬知道了以後,狠狠地懲罰了女主。
當然,是在床上。
雖然看的時候很快樂,但真要輪到我來,我還是婉拒的。
現在我隻想好好工作,避開一切原本的劇情。
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美翻天了!
還有這身材,天呐!
我對著鏡子裏的自己親了一口,高高興興地去上班。
我坐在辦公室裏,忽然一個電話打過來。
我看著來電顯示小猛男,急忙捂住手機向沒人的地方走去。
我一接電話,電話裏那醇厚的嗓音就飄了過來。
“芙姐,明天有沒有空啊?”
完,是炮友。
我訕訕地笑了一聲說:“呃,忘了跟你說了,我找到男朋友了。”
我胡亂編造了一個看似很合理的理由。
幸好對麵的男人似乎信了。
“那行,祝你幸福啊。”
掛完電話,我突然感覺原主玩得是真花啊。
......
正當我感歎,一個同事看到我,是Emily。
Emily興奮地向我走來,跟我說道:“夏芙!過幾天就要團建了,你有沒有準備好啊?聽說這次團建去爬的山可美了!”
我假裝眼前一亮,不敢置信地說:“真的嗎?我現在差不多就要準備好了,好期待啊。”
我和Emily相談甚歡,然而我的心裏卻在嗬嗬。
要是能不去就好了。我暗戳戳想道。
“Emily,你說這能請假的嗎?”
Emily將眼睛瞪圓:“你要請假?那可不行!你之前就說好要幫我們燒烤的你忘了?”
我連忙打哈哈:“不是不是!我當然要去啦!隻是在想會不會有人不去。”
得,拒不了,要死。
原書裏,楚荊旬和原主那可叫一個幹柴烈火,別人在爬山,他們在一旁調情。到了夜晚,別人在帳篷裏睡覺,他們則在調情。
講究的就是一個大膽放縱。
放縱得讓現在的我都快掐人中了。
要命!
4
團建的時間很快到來,我背著登山包,氣喘籲籲地艱難爬山。
我忽然不理解男女主是怎麼做到爬山的時候還調情的。
他們難道不會累嗎?!
體力不行的我很快就落到了隊伍的尾巴,然而我向周圍環視一番,發現了一個人。
喲!這不是咱楚總嗎?
我轉過頭,假裝沒有看見他,默默地加快登山的步伐。
而一旁的楚荊旬也發現了前麵還有個人,但他現在正在認真糾結自己的體力問題。
這山他幾乎每個月都爬一次,但從來沒有今天這樣體力消耗得那麼快,甚至落在隊伍後麵。
怎麼回事?
楚荊旬不斷地自我質疑。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總會莫名其妙地跟在新來的秘書後麵。
他明明沒有這個想法的。
離譜,太離譜了。
......
我的內心也很煎熬,眼看著親愛的同事們一個個遠離我而去,我在心裏怒吼一聲,加快爬山的步伐。
沒想到,本來走得好好的,我的腳下忽然一滑,我整個人直接往後麵栽去。
哇趣!完了!
我在階梯上滾滾滾,也撞到了不知所措的楚荊旬。
於是我們一起滾滾滾。
山上的樓梯不是很陡,但當我們停止滾動的時候,兩個人猶如在野外艱難生存了十幾天的苦娃。
我是從趴在我身上的楚荊旬的樣子判斷的。
服了,亂來的劇情。
楚荊旬趴在我身上,目光灼熱地看著我,呼吸聲越喘越粗。
糟糕!不妙啊這!
我趕緊要推開楚荊旬跑走。
可是為什麼推不動一點啊?
於是我開始講道理:“楚總!你看,你也不想你摔倒的事被別人知道吧!”
楚荊旬沒反應,甚至閉上了眼睛。
我繼續啪啦啪啦:“楚總,等一下他們可就要來找我們了,你的一世英名可就會毀了!”
小說裏的楚荊旬最重麵子,沒有一個人看過他失態的樣子。
我感受到楚荊旬撐在地上的手在抖,我驚恐地看著他。
他不會吧?
爹的!這可是大白天!
我很慌,嘴巴猶如機關槍一般突突起來:“別啊,楚總,你清醒一點!你想想咱現在在哪裏哦!這是在山上!不是在你娘胎裏!快用你聰明的腦袋瓜好好想想!”
楚荊旬似乎被我說動了,表情看起來像在忍耐著什麼。
我心裏忽然冒出一個想法:讓咱小說男主這樣忍耐,沒事吧?
楚荊旬忽然猛地一個翻身,在我旁邊滾了一圈停下。背對著我,不讓我看見他的窘迫。
他似乎很痛苦,但語氣裏又好像帶著一絲央求:“快走!”
我也不含糊,爬起身來就往前麵衝。
楚荊旬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察覺到了,隻要夏芙在他的身邊,他就會不受控製地要說出一些很奇怪的話語,要不是剛剛他拚命控製住了,說不定就會說出奇怪的話語。
但楚荊旬也很清楚,自己被控製了一樣。
不行,得找個辦法解決。
......
5
到了晚上,眾人紛紛在帳篷裏休息。
我和Emily在一個帳篷裏睡覺。我和她躺了許久,但我始終無法入眠。
“Emily,Emily?”我小聲叫道。
“你睡了嗎?我睡不著。”
迎接我的是Emily均勻的呼吸聲。
我無奈閉嘴。
本想就這麼睡下去,結果睡意還沒來,尿意就來了。
該死的劇情!
迫不得已,我起身上廁所。
果不其然,當我上完廁所歸來,就碰見了在一邊欣賞夜色的楚荊旬。
我低頭彎腰,從他身邊迅速溜走。
當我安全抵達帳篷的時候,心中甚至有一些驚奇。
那麼簡單就躲過去了?
算了不管,反正是好事。
......
帳篷外“欣賞夜色”的楚荊旬正極力控製住自己。
嚇死了,剛剛差點就把她喊住了。
早知道保溫杯裏就不泡茶了,現在還睡不著。
感受到她一來,楚荊旬就立馬能感受到情緒的異樣。
她走後,這種感覺消減不少,但還會有殘留。
楚荊旬想不明白,隻能一個人默默地看著夜晚的山景迷惑。
......
6
自從那次爬山事件結束已經過去三天了,這三天裏我用腳摳出無數個理由不進楚荊旬辦公室,生怕又發生什麼破事。
但幸好楚荊旬這幾天似乎要請假。
太好啦!我的心中已經在度假了!
該死的男主!給我退退退!
坐在飛機上的楚荊旬忽然打了個噴嚏。
他摸摸鼻子,尋思著自己應該沒感冒。
此行重要,他要去尋一位朋友。
楚荊旬的這個朋友是個富二代,卻特別喜歡研究一些世界上超自然的事物。
提前跟他說明了這個情況,富二代立馬對楚荊旬掃榻歡迎。
“你的意思是說,你經常性的遇見那個女後會產生那種感覺?”
“可以這麼說。”
顧武一聽,瞬間來了興趣。
他連忙把楚荊旬帶到一個儀器前,神經兮兮的讓他躺下。
楚荊旬不解:“你要做什麼?”
顧武樂嗬嗬說道:“你這種情況及其罕見,但也並不是沒有先例。”
“當真?”
“據我一位朋友所說,他以前碰過國外的一個公司高管,情況跟你一樣,不過讓他有感覺的是一位男性朋友。”
楚荊旬滿臉黑線:“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麼?”
“別急呀!國外那倆小夥後來還就看對眼了,再後來呢,他們發現記憶中的故事視角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無處不在的第三者的視角,好像沒有自己的視角。但他們在一起生活,這才沒有深究。”
“所以說,我和他們一樣,變成了精神病?”楚荊旬挎著臉。
顧武連忙否認:“誒!這可不是精神病!據我研究判斷,這是來自外界的一種精神幹擾。我以前去找過他們,發現他們的腦子裏有一種奇怪的東西,檢測不出來到底是什麼。”
“立馬檢查。”楚荊旬聞言,趕緊躺上儀器。
他的腦子可不能有事。
......
檢查結果出來後,顧武一臉興奮:“有!真的有!”
楚荊旬咬牙切齒:“我的腦子裏有你說的東西你就那麼開心嗎?”
“不是,你看,我這不就有新的研究對象了嘛。”
“所以說該怎麼治療?”
“治療的話短時間內還真不能找到方法,這樣,我跟你回京城。”
“跟我回去做什麼?”
顧武嘿嘿一笑:“作為這方麵的專家,更重要是你的兄弟,當然得保護你的安全了。”
楚荊旬冷笑:“你最好說的是真的。”
7
度過舒服的幾天,楚荊旬又回到了公司。
我:悲慘的生活又要來臨了。
正想著該怎樣苟住,Emily就過來告訴我:“夏芙,楚總找你。”
什嗎?!我怎麼不記得有這段劇情啊?
我戰戰兢兢地推開楚荊旬辦公室的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他在辦公桌上認真辦公的樣子。
別說,你還真別說,楚荊旬真就還挺帥。
我心裏忽然慶幸看的小說是女生寫的。
楚荊旬抬頭看見我,向我點了點頭。
“夏芙。”
“楚總找我什麼事啊。”我訕訕地笑著。
“明天有件事,你跟我一起去辦。”
我嘴角一抽:“楚總,這不好吧,我什麼事都辦不成的。”
楚荊旬扶了金絲眼鏡,目光看向我:“要是這點小事都做不成,公司招你進來是幹什麼的?”
目光又重新回到電腦上,楚荊旬又補了句:“明天下午三點,到公司門口等我。你現在可以走了。”
我退出辦公室,感覺要完了。
不是啊!楚荊旬他到底要幹嘛?
還不放棄這惡念?
回到家後,我特地拿出剛穿來買的工具放進包裏。
“防狼噴霧,防狼電棒,剪刀......這個警報器也帶上!”我一通亂拿,給自己滿滿的安全感。
8
第二天,我背著沉重的包,來到公司門口。
楚荊旬開著車,搖下車窗示意我上車。
我顫抖著腿上了車。
一路上,楚荊旬都沒有說話,隻是接了一個電話:“我就要到了,你別在外麵鬼混了。”
很快,楚荊旬的車停在了一棟別墅麵前。
我麵部一抽:“楚......楚總,你確定在這裏辦事?”
楚荊旬:“當然。”
“是......什麼事啊?怎麼在這裏辦。”
楚荊旬眉頭一皺,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
顧武給他出主意,讓他把人帶來檢查一下,看看腦子裏是不是也有那不知名物質。
他總不能跟她說是因為那種問題吧。
“小事情,隻是需要你配合做個檢查。”
檢查?我嚇得一激靈,不會是“全身檢查”吧。
”那個,楚總,我突然想起今天還有事......“
楚荊旬一把提住我的衣領,扶額說:“隻是一次正常的檢查,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完,拉著我走進別墅。
嘿!還知道狡辯!去就去,看你能搞出什麼花樣。
我跟著他走進別墅。
我們走進一個房間,房間裏擺放著一個能躺上兩個人的儀器,看著確實像檢查的。
楚荊旬:“把包放下,然後把外套脫了。”說完轉身走向另一個房間。
我頓時來氣了,現在脫外套,等一下不就脫衣服了!
豈有此理!還說不是我想的那樣。
我打開我的包,拿出了我的“武器”......
楚荊旬找完一次性衣服,走向上一個房間。
結果一走出門,楚荊旬就被迎麵而來的噴霧迷住了眼。
楚荊旬一時沒有防備,又被我一腳踹倒在地。
“夏芙!你在幹什麼?”
”賊心不死是吧!看你現在死不死!”說著,我把他按住,拍拍他的臉。
下一秒,楚荊旬翻身,將我壓住。
“都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眼睛都睜不開還想亂來!
我氣急,單手把警報器的插銷拔開。
“嗶嗶嗶——”
轟鳴的警報聲瞬間響徹整棟別墅。
一個男人的喊叫從房間門口傳來:“啊!你們在幹什麼啊?”
我和楚荊旬扭頭一看。
顧武在房門口捂住耳朵,一臉震驚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