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是她和顧宴禮之間的恩怨,為什麼要把顧宴禮在情感上對她的傷害,轉移到我可憐的孩子身上。
我癱坐在地上,眼眶持續發熱,鼻子也酸酸的,垂在兩側的手指微曲,周身的血液漸漸凝結,僵硬......
“你剛剛說的那個女人,她一次次流產,直到不能生育,徹底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聽上去真是可憐。”我冷漠的擦掉臉頰的淚水,緩緩站起身,拖著椅子走到門口,反鎖了門後,用椅背牢牢抵住門把。
我試著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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