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著翻著我的雙肩不由地顫動、眼淚控製不住地往下掉。
他董離還嫌我文如嫁到他們董家過的不夠慘嗎?居然還有臉這麼傷害我。
6年前,我未婚先孕執意委身下嫁於他。
我父親視我為家族恥辱,逼我把孩子打掉,可我死都不肯。
我母親走的早,繼母怕我搶同父異母弟弟的財產,便日夜在我父親耳邊吹枕邊風。
我父親本就在氣頭上,哪兒經得起她天天上眼藥,最後懷胎5月的我還是被這個待了20年的文家掃地出門。
那天我癱坐在行李旁哭成了淚人,使盡全身力氣攥起拳頭捶他的胸口:
「這下你滿意了吧!我再也沒有家了!」
他一雙深眸盡是心疼,一把將我攬入懷中:
「笨蛋,說什麼呢?隻要有我董離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我那時竟天真的以為——他是這道選擇題裏唯一正確的答案。
現在看來簡直可笑至極。事實證明,後來我流的淚都是當初選男人時腦子裏進的水。
如果不是我看到他和外麵那個妖豔賤貨說的話,我現在還蒙在鼓裏,繼續任勞任怨給他董離當免費侍寢保姆。
而回過頭再看,原來這一切早就跡可尋......